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255节

  这种在公开频道进行广播的方式并不安全,因为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毒贩子监听到。
  不过在联络上之后,还有别的口令来确认彼此,而因为是在公海上嘛,就只能采取这种笨办法。
  苏琳琅伸手来扶,柔声说:“你再好好想想,你确定是用了我的香水才过敏的。”
  jessica才张嘴想说是,怎么觉得脚下有人勾了自己一下,膝窝还麻了一下,她就从苏琳琅怀里滑了出去,朝着桌子撞过去了。
  她怀疑是苏琳琅勾了她的脚,顶了她的膝窝,刚想骂人,苏琳琅又伸手一捞把她捞了回去,并说:“jessica小姐,你是想走啊,别急着走呀,您再好好想想呢。”
  jessica回头,苏琳琅一头乌发蓬松,红唇饱满,笑容明媚,正看着她呢。
  她明白了,就是苏琳琅,刚才先是悄悄用自己的高跟鞋踩她的脚,还顶她,假装来扶她却又搡她,现在又把她捞了回来。
  贺朴旭推开门,屋子里浓浓一股酒味儿,他才踏足进门,马鸣立刻吼:“滚啊?”
  “马sir,是苏小姐来看您,见一面吧。”贺朴旭好声好气说。
  在医院里喝酒,也就马鸣敢这么干了,不过他太太出了事,倒也可以理解。
  马鸣在阳台上,穿的还是警服,估计好几天没洗澡了,春节期间港府气候潮,他一身黏腻,酒气加着馊气,身边摆着一大摞的翻的乱七八糟,发馊的盒饭。
  听说是苏琳琅,他挣扎着要站起来,但估计坐久了,腿麻,起到一半,一脚栽了下去,要不是贺朴旭捞一把,他就得一屁股坐到一堆盒饭里。
  呼吸之间,已经把阿坤给制服了。
  阿坤,堂堂亚洲第一大毒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连妓女他都不放过,不但要杀,还要一个个的爆头,大概他自己都没想过,公安抓捕他,会是如此轻松一件事情。
  但他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一个举ak的毒贩,枪口就对准下面。
  阿坤被扯,被摁在地上,他是会开枪的。
  阿坤心说难道这帮人就不怕子弹,不怕死。
  既儿媳妇这样说,许婉心虽然还是想不通,还很难过,但也只好点头。
  毕竟儿子大了总归要离娘的。
  而且贺朴旭的第一部 电影就好看吧,第二部叫《牡丹镇》,剧本许婉心就特别喜欢,早就已经送去审查了。
  前两天贺朴旭打电话来,说片子又被大陆宣传部选中,而且会同时送到戛纳和伦敦去评奖。
  贺朴旭干别的不着调,拍电影虽说有天赋,也沉得下心,他也确实努力了,但他能从二世祖变成个一年产一部电影的职业演员,脱不了大陆人的调教。
  这几辆车是从山庄来的,车上装着贺章的订制病床,以及他平常用的医疗,理疗器械。
  平治车上是贺致寰,由郭瑞扶着下了车,他说:“得把二房的独立屋收拾出来给阿章住,你们带人把孙琳达所有的东西全部搬出来,拉扔到山顶,停机库里去,过段时间阿墨回来了,看他怎么处理吧。”
  郭瑞点头:“是,阿爷。”
  贺致寰回头,笑眯眯的看贺廷朴,问:“阿鸿,怎么没跟你阿爸多待一待。”
  贺廷朴看保镖们指挥着工人们往外搬东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想不通,终于,他突然醒悟过来了,再看阿嫂,笑着说:“好吧阿爷,我现在就去看我阿爸。”
  可这个jessica呢,明明大英人,尤其女性对港府的印象本来就很差,明明港人是她的同胞,女性更是。
  明明尖沙咀已经好几年没有站街女了,她还要故意提,故意说有,误导大英的男性,让他们还会跑到港府寻欢作乐,也误导大英的女性,让她们以为港府,尖沙咀是个娼窝,淫窟,败坏尖沙咀的名声,那苏琳琅可就不客气了,必须狠狠揍她一顿?
  在宴会上又踩又掐,苏琳琅是悄咪咪的打,但甫一进小黑屋,抡圆了胳膊,只听啪啪两声清响,她是连着抽了jessica两个大耳刮子。
  抽在她头皮上。
  一个能单手架ak,能上天开战斗机的女人,她的臂力可想而知。
  接下来就是贺朴旭了。
  对金钱的渴望叫人涉毒,毒品的暴利又叫人丧心病狂。
  阿坤侧斜,瞟了顾满贯一眼,他立刻指贺朴旭:“还愣着干嘛,快吸啊。”
  贺朴旭刚才看到了,阿坤抽的那盒烟里面应该有掺了冰毒的烟。
  因为阿汤从中抽烟的时候专门仔细看了一下,他递给阿坤的一支是无毒的,而现在贺朴旭自己要抽,很可能就会抽到里面掺了冰毒的香烟。
  当然了,刚才俩人的采访也一直谈的很愉快。
  也是因为聊的很愉快,jessica才好谈这种比较隐私的话题。
  她也是在提醒贺朴廷,港府尚未回归,贺氏的税就应该纳给大英,他要在大陆套壳,给大陆纳税,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因为大英政府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万一被发现,说不定大英政府就会派军情局来针对他,或者暗杀他。
  贺朴旭还想诓这家伙,给他装窃听器呢。
  但其实一个真正的顶级特工,他会非常谨慎。
  目前有很多窃听器是搭载移动通讯的,用老式的无线探测器探测不到,对方应该也是猜到了贺朴旭的心思,所以为了省麻烦,干脆就不邀请苏琳琅上门做客。
  而且他说要专程来拜访,苏琳琅估计,他应该也想给她装个窃听器。
  毕竟港府是大英所有殖民地里最富有的。
  举着她的人在大叫:“快住手,都住手,这是咱们程团的表妹?”
  再喊:“都不许再乱动了,都是自己人?”
  水里全是人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举着苏琳琅的人说:“表妹,我是齐屿呀,你忘啦,你开超音速轰炸机回大陆那一次,我和程团一起开车送过你。”
  对方认识苏琳琅,但她并不认识他。
  不过只要知道他们都是南海部队的军人就可以了。
  话说,苏琳琅的名号在港府道上无人不知,阿坤当然也知道。
  而在贺朴旭喊出他大嫂的名号后,且不说阿霞怎么想,阿坤就警惕上了。
  但还好,饶是他精明老辣,也想不到苏琳琅,九龙女王会和大陆公安有关联。
  再加上苏琳琅九龙女王的名号在外,阿坤以己度之,以为她想抢自己生意,吐个烟圈,就问贺朴旭:“怎么,你大嫂占了九龙还不够,盯上我了,想抢我的生意。”
  贺朴旭再抽一口烟,吐个烟圈,笑眯眯的望着阿坤。
  这时指挥船跑的也越来越快了,马上就要追上南海舰队的舰船了。
  果决出动的舰船给了贺朴旭莫名的信心,他笑的越来越开心了,但贺朴廷的眉头越锁越紧了,俩人简直可谓悲喜两重天。
  恰好这时苏琳琅和阿霞一前一后上了甲板。
  贺朴旭的脾气嘛,他向来都认为贺朴廷配不上苏琳琅,再加上贺朴廷熬了一夜,蔫巴巴的,还因为怕打仗,那张英俊的小白脸蛋惨白惨白的,贺朴旭就更要当着苏琳琅的面揶揄他几句了。
  他故意大声问:“朴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下楼休息。”
  当然,抽个空,她也仔仔细细的,就把贺廷朴不得不去大陆的原因跟婆婆讲了一遍。
  也不是说去了就回不来了,但是以后贺廷朴再想回来,肯定会比较困难。
  贺家人可以去看他,但他自己将很难再回港府。
  不过到了1997,他应该就会跟着新的驻港部队一起,再重回港府的。
  到那时,他就是全新的驻港部队的一员了。
  那么一笔巨款,即使有港府警方一起合作,按大英政府的办事效率,如果通过国际法庭打官司要,至少要七八年才能把它讨回来。
  而且那将是一个非常艰难,且漫长的过程,毕竟谁都不愿意把吃进去的钱再吐出来。
  苏琳琅大概听懂贺朴廷的意思了:“阿哥,你是不是有办法,能不通过打官司,就让黑马银行直接把那600亿赃款交给大陆政府。”
  贺朴廷此刻已经上车了,正在往军区去。
  掏出那只小小的求子符来,他说:“你先忙吧,等公安抓到阿坤以后咱们再讨论。”
  保镖们也鱼贯而入,给菲佣交行李,往书房里搬各种办公文件,生活用品。
  贺朴廷是甩手掌柜,几个月没见面,进门当然直奔太太。
  苏琳琅要听贺朴旭的电话,又嫌外面太吵闹,遂躲进了衣帽间。
  贺朴廷旋即也跟了进来,摘手表扔领带,解西服扣子,再从柜子底下抽出一张毛毯垫到首饰台上,转手一捞,就把妻子捞到了首饰台上,摆着坐正。
  一脸严肃,眼角压笑,他细细打量他的pla小娇妻。
  王局再说:“对方的船只是经过改装的退役大英战舰,马力非常足,而且还外挂有大批的英式小冲锋艇,跑起来速度非常快,目前我们部队的冲锋艇追不上它,但我们正好有个机会,有线人可以帮助我们端掉那个组织,我们呢”
  阎局说:“听说您有一艘benetti的大游艇,跑的特别快,能不能借我们一用。”
  benetti游艇,目前港府只有贺朴旭有一艘,港海境内,毒贩子们闻风丧胆。
  贺朴旭在上半年曾开着它,差点就追上越境的苏琳琅,并把她的战斗机从天上轰下来。
  贺朴廷听说以后当即就打电话订了一艘一模一样的,恰好这几天会到港。
  苏琳琅从洗手间出来,就见贺朴旭和顾满贯俩在一楼的咖啡卡座里坐着。
  她看到顾满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的,正在说着什么,就准备挂电话了。
  但就在这时,贺朴廷又说:“对了阿妹,秦场长刚才来过,而且他送了你一个”
  “一个什么。”苏琳琅好奇的问。
  又说:“阿哥快说呀,是什么。”
  苏琳琅非但没有压高度,还在持续拔高飞行高度。
  边拔,她边大吼:“如果有东南亚的毒贩子杀了大陆警察的太太,剥了对方的头皮,你觉得大陆军方会关闭呼叫请求,坐视不理啊。”
  再吼:“什么叫同胞之情,大陆与港是同胞,大英可不是?”
  已经是空管交界线了。
  随着她持续爬高,触发了大英空军的防空警报,附近的军事塔台立刻响起了警报,尖锐的声音在海平面上回响,f-111的无线电也同时传来大英空军和大陆空军双方,中英双语的警告声,整架飞机里四处是嗡嗡声,警告声。
  他的包是通过安检机的,那个没法操作,一切违禁物品机器会自动报警。
  而人工安检的时候,贺朴廷眼睁睁的看着金发的壮汉安检员从上到下,把贺朴旭来来回回摸了个遍,但他居然没有查到胶卷。
  就不说贺朴廷了,翁家明,陈强尼和贺平安几个对视,也特别迷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怀疑大英海关的安检技术不行,还是该夸贺朴旭的厉害。
  不过二少已经过安检了,他们也得抓紧时间。
  于是一行人没在vip厅休息,就直奔安检口。
  要是大家知道jessica是个间谍,以后谁还敢接受她的采访。
  jessica以为自己遭遇的是一场普通的争风吃醋,扯头花。
  却没想到不但挨了打,还要面对最严峻的职业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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