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豫王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他下面的话说出来,把紫薇燥得无地自容:“据我所知,凡是具有夫侍身份的人,必然都是圆过房的,所以他自能算是你的公子。”
言外之意是他们还没有圆房,傻子也可听明白他话里的涵义:“这,这,这他也去打听,这个人真是太可怕了,还有什么他是不知道的?”
紫薇突然有一种感觉,豫王含笑的面孔是一副假面具,在这幅含笑的面具下,不知还包藏怎样的一颗心?
紫薇更不愿呆在辇车里,害怕与狼为伍,趁她不注意把她给吃干抹净连渣也不剩,太冤了!
哎!
皇室的人如海底针,人心深不可测。
豫王见她满脸通红,一副娇羞的小女儿家的模样煞是好看,暗暗心里欢心,但又怕吓着她,他忍住心中的冲动,朝她挨近了一些,男性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使她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她把身子往旁边挪动了一下。
豫王见她的身子又往旁边移动着,离他稍远一些,解除他的压迫感,他微笑着朝后一仰,霎时,压迫感一下子消散了,他靠在车壁上,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香茗,茶水入喉之处,冲散了涌上来的燥热,他微微一笑:“郡主,相信我吧,我回宫后会再去求父皇赐婚的,不久将来你将是我唯一的王妃,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不,别说了…”紫薇打开辇车门,跳下去了,在车外,一位如玉的公子一身白衣站在辇车外,等着她,看见她跳下车,他忙飞奔过来,惊呼着:“小心,别摔倒了。”
两双手同时扶住了踉跄向前,站立不稳的身子。一人扶着一只手腕,就这样僵立在原地。两双审视的眼眸同时逼视着对方。
一双黑眸幽冥深沉,漆黑漆黑,黑得里面一眼望不穿,一双单眼皮微微朝上挑起,挑衅的瞧着黑眸。
只一眼豫王暗暗心惊,原来狩琪是一位儒雅的公子,在他的身上涌动着一股不可小视的气势,将来紫薇成为他的王妃,想把他赶出府,只要是他不愿意,怕还是不好对付的。
狩琪扶起紫薇趁势把紫薇往他身边一带,护着她,然后不卑不亢,彬彬有礼、朝豫王深施一礼:“多谢豫王,我奉王爷的命令接郡主回府,改日在下一定登门拜谢。再次谢过。”
豫王手上一空,心里很不悦,狩琪是何方人士?竟敢无视他三皇子的身份,公然与他叫板,把她看中的郡主从他的身边夺过去,这是公然对他的挑衅。他脸一沉,正准备厉声呵斥他的无礼。
“他奉王爷之命接郡主回府”一句温润的声音打消了心中的怒火,他敛住心神调整了波澜起伏的心情,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息事宁人的摊开双手,对狩琪吩咐:“好好照顾郡主,如果郡主少了一根头发,都会喂唯你是问,不要做郡主不喜欢的事情。”
他挨近狩琪在他耳边低语:“你懂的。”
狩琪含笑望着豫王,低声说:“郡主是我的妻,我唯郡主马首是瞻,只要郡主愿意,我就责无旁贷尽到一个夫侍的责任。”
“你,你敢,不要做郡主不喜欢做的事情!”豫王低声警告着。
暗潮在两个男人之间涌动,在两个男人的无声交流中进行着。
紫薇眨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另一个,嘀咕着:“神神秘秘的说什么,奇怪,刚才闹得吹胡子瞪眼,现在两个大男人还说悄悄话,莫名其妙。”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哄他开心
豫王毫不客气的指出:“你只是一位公子,做好你公子的本份即可。”
任何一位男人都会明白豫王话外之意就是,只要你们没有夫妻之实,你就是郡主的公子。作为公子在端茶送水这个方面做好即可。[hotsk]
狩琪脸上挂着笑容,一袭白衫衬得他飘逸出尘。看着豫王郁闷的表情,微微扬起眉毛,一种情愫在心里慢慢滋长,大手下意识的握紧肉呼呼的小手,这种厚实的感觉真好。
紫薇犹豫了一会儿,左右扫视着两人,豫王回以一个安心的微笑给他,狩琪给她一个舒心的微笑,握着她的小手,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朝豫王行礼:“多谢豫王援手。”
突然,紫薇眼角一亮,一团白花花的肉球从树丛里闪出来,滚进了辇车里,她心里一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敢忙挣脱狩琪的大手,欢天喜地的跑开来了,
狩琪还没收回自己行礼的姿势,手上一空,低头一看,小手从自己的掌中滑脱了。
豫王立在自己的辇车旁,阴着脸此时舒展开了,眼里只有前面奔跑的精灵,满头秀发在身后飘扬,裙摆随风鼓起来,绣有蝴蝶的裙摆像蝴蝶一样张开蝶翼,在身后扑扇着蝶翼跳起了优美的蝴蝶舞,她在身后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冲进了辇车。
立时,辇车里传出了惊呼声:“啊”
狩琪心里一紧,握紧拳头,转身就准备往辇车的方向奔,刚抬腿,紫薇不合时宜的又发出了惊叫:“啊,我的兔兔,你怎么跑来了,公主找到你非把你关住不可,你还是回宫吧。”
紫薇一惊一乍的声音传过来,狩琪唇角微微抽动着:这个小女人,净给他找麻烦,也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一惊一乍都能牵动他的神经,令他失去了往昔的淡定。
“呵呵”身后传来了豫王的嗤笑,狩琪尴尬的神情落在豫王的眼里,不禁对狩琪看轻了三分,还觉得这只兔子跑出来真是给皇家人长脸,让他看见了此人的真面目,他刚才的不快也随之吹散了。
豫王用轻视的目光倪视了他一眼,心里充满不屑,此人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难成大气候,但不知此人有何能耐被王爷看中,成为郡主府五公子之首。
豫王轻倪的神情落在狩琪眼里,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豫王瞟了一眼稍显僵硬的背影,在他的身后用只有他听见的声音说:“记住,她是我的。”说完,掉头上了辇车对车夫低喝一声:“走”
“豫王请留步”狩琪谦恭的请豫王留步,豫王探出脑袋想看个究竟,只见狩琪起身快步钻进辇车里,没一会儿,辇车里传来不满的叫声:“不,兔子是我的,我要玩会,你瞧,兔子也不愿离开我,狩琪你好狠心。净欺负我。”
豫王眼里的笑意更深了:郡主他摆不平,此人不惧,将来把郡主接进府里,将这些碍眼的统统赶出府,省得看到闹心。
没一会儿,狩琪从辇车里钻出来。来到豫王的车旁,他从怀里掏出一万两银票递给豫王:“多谢豫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豫王收起了眼里的笑意,看也不看银票一眼,眼眸阖上喝道:“不长眼睛,还愣着干什么?”
车夫被这一喝惊醒过来,这位公子惹恼了豫王,豫王已经不悦了,忙横了狩琪一眼,“驾”赶着辇车启程,驶向京城
站在原地的狩琪,含笑的目送着辇车驶向京城,他也掉头钻进了辇车。
紫薇把兔子抱在怀里,玩的不亦乐乎,见狩琪钻进车内,靠在软榻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闭上了眼睛假暝,也不搭理紫薇,紫薇气不打一起处来,把兔子往软榻上一放,兔子不依的把爪子搭在她的身上,不肯下来,瞪着红红的眼睛“吱吱”的叫唤着,想以此引起紫薇的注意和爱怜。
紫薇摸摸兔子的脑袋,示意兔子安静,把兔子安抚好了以后,她见狩琪还是爱理不理的,心里更是不顺畅,推推狩琪:“喂,你怎么哪?上车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没有惹你,你为何不理睬我。”
狩琪还是保持那个姿势,眼皮也懒得掀翻一下,继续假暝
紫薇抱起兔子塞进他的怀里,抓起兔子的爪子在他的手上挠痒,兔子依着紫薇的意思,尖尖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手背,所到之处,痒痒的,触动狩琪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但是他还是不想睁开眼睛,心里似有一块疙瘩没有解开。
兔子挠半天,主人还是不愿睁开眼睛,兔子知趣的从紫薇的怀里跳出来,挨着紫薇缩起了肉呼呼的身子,爪子扒拉着软垫。
紫薇犟脾气上来了,爬到狩琪的身上,芊芊十指一起作恶,细滑光嫩的手指。扒拉着他的眼皮,把他的眼皮翻开,眼睛圆睁,黑色的瞳仁和眼白分离,轻轻朝里面吹气,吹得眼睫毛颤颤的:“狩琪,狩琪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紫薇的身子向他靠近,吐气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他的脸上痒痒的,哈!紫薇对着翻开的眼皮哈了一口气:“小气包,也不知何事恼了你?”
她又哈了一口气,此时她有些不耐,小手举得有些酸麻:“你再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生活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这种情景好熟悉,想起来了,他们五公子被王爷招回府,刚与紫薇相见,袁野要求侍寝戏耍紫薇,他没有阻止袁野侍寝,他就跑进寝宫戏耍紫薇,把她弄得大发脾气,事后怪他不相信她!最后闹得不理他,还是他哄了半天才把她哄好。
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相似,现在角色对换了,变成了她不听讲,他生气不理她,她反而哄他,如果再装下去,真的显得他太小气了,没有男子的度量,这个气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又莫名其妙的被她的几口气吹散了。
紫薇见他还不愿理她,慢慢的放下惹祸的小手,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挪动身子移到对面的软榻上去坐着。小手滑到他的小腿上时,手腕就被握住了。抬头,黯然神伤的眼帘撞入一双休养生息后,熠熠闪亮的黑眸。
这双黑眸牢牢的锁住了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神情的变化,她的心颤颤的。看惯了这双黑眸的风采,可今日,她竟有些失神,读不懂这双黑眸为何包含着一丝忧虑。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心结难解
在这双黑眸里从来就没有流露出一丝忧虑,可不知怎的今日却酝酿着这种情绪?
紫薇害怕触及狩琪眼里这丝忧愁,破坏谪仙似的如玉公子形象,没有什么事情难得到他!永远保持着那种优雅,那份掌控一起的自得![hotsk]
紫薇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后一仰,尽量离他远一些,脱离忧虑的缭绕。
“咚”的一声响,紫薇起身幅度偏大,脑袋撞到了身后的车壁上,撞得脑袋生疼,她抚着额呲牙咧嘴的哼唧着“哎呀、哎呀!”,一双幽怨的眼睛扫向狩琪:都是你害的!闹什么情绪?
狩琪心一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抱怨,一把抱过僵硬的身子,环抱住她纤细的腰,放在腿上,小小的身子窝进他的怀抱里。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微不可查的轻轻叹息了一声,一句话差一点溜出来,瞧着小脸皱成苦瓜,他心疼的抱怨着:“郡主你马上快及笄了,已快成年,做事还那么马虎,撞坏脑袋如何是好?”
紫薇眼里闪过幽怨,犟脾气上来了,使劲往上冲,想挣脱他的钳制,任性的再朝车壁撞去:“脑袋撞坏了才好,变成傻子更好,什么都看不透,什么都看不懂才好,为何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啊?你说啊?”
紫薇不依的闹起来了,闹得狩琪差一点没有抱稳她,她像泥鳅一样从他的怀里滑脱掉,撞向车壁:“你说,你说,我错在哪里了?”
长臂一伸,捞起快滑下地的柔软身子,狩琪一把抱起闹腾的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好了,郡主,别闹了!你玩几天,玩够了就把兔子交给小梅,叫小梅喂养,养肥了再送给公主吧!不然兔子饿瘦了,公主见到兔子也会闹腾的?”
兔子扑通跳到紫薇的腿上,紫薇抱着兔子,对着红彤彤的兔子眼挤眉弄眼,趁狩琪不注意,悄悄做了个ok的动作。
一人一兔互动着,
落在狩琪的眼里,眼里含着笑意。温柔的笑意将黑眸的那丝忧虑暂时化开了。
狩琪轻轻把她头上的发簪和珠杈取下来,把挽起的头发解开,霎时,没有束缚的头发十分柔顺的顺滑下来,铺满肩头,修长的手指伸进柔顺的发丝里,揉着小脑袋,触手之处摸到了一个硬包,他的手僵在那里不动了,许久,许久,才轻轻的揉着。
环在腰间的手收得越发紧了,低下头扒拉开头发,看见头顶有一个铜钱那么大的小包,心痛得暗暗埋怨自己:干嘛惹她不高兴,只要她愿意依她,剩下的他顶着。
兔子在紫薇怀里拱来拱去,十分欢腾,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背,这个不知人间愁和苦的小东西,此时十分珍惜与紫薇相聚的时光,她蜷缩着身子,耸动着鼻子,咧着三瓣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与紫薇玩的不亦乐乎。
“呵呵,真好玩,兔兔挠这个坏人,他不让你进车陪我玩!”紫薇很不满狩琪责备她任性留下兔子,她就不信一只兔子还会翻起浪?温顺的兔子会给她带来麻烦,真是越来越胆小,一点不像最初相识的如玉公子。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点计谋也没有。
她对着兔子述说着自己的不满,抓住兔子的爪子挠着他的手背,手背微微的刺得有些痒,使狩琪的心又有些活泛了,这个可人的小东西,确实可爱,逗得一位公主一位郡主十分开心,在皇宫里有一位小东西相陪,确实是幸事。
只怕这个小东西又是个惹祸精,会给郡主带来麻烦,看着孩子心性十足的紫薇,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轻轻的一声叹息传入紫薇的耳里,消融了紫薇满心欢喜,她不悦的翘起红唇:“你为何老是叹气,闹得人没了好心情。不就是一只兔子吗,会有何事?”
狩琪轻轻揉着她的脑袋,铜钱大的红肿在他的掌心里渐渐消散了,他转身翻开车后的后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盖子,露出一面精致的镜子,盒子里面摆满了化妆用的胭脂水粉,还有一些头饰、珠杈和发簪,最底层是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精致的象牙梳子,他从中挑出一把梳子轻轻梳理着满头秀发。
“唰唰”车里响起梳头的声音,一下,一下,狩琪梳得十分缓慢,十分顺滑,一根一根头发顺滑的从梳子的缝隙中滑过去,头发理得十分舒缓。
这个情景让他想起了郡主刚从昏睡中醒过来,为了一个美女风筝,与袁野和水芝寒闹起来,在袁野的煽动下,向阳和水芝寒在紫薇树下决斗。
她无法阻止两人的决斗,就跑去紧紧抓住他的手,扯着他过来,要他阻止两人的决斗,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这不是郡主的作为,但是他还是依着她把两人拉开了。
晚上郡主生病,他也是这样照顾郡主,梳理着她满头秀发,从中剪下一截头发、与郡主生病前剪下的头发放在一起,藏在自己的怀里,八年中,他一直贴心放着。感受着郡主的血液在流动。
当八年后,他被王爷召回府,在路上去接郡主回府时,在车上,看着满头秀发飘散在软榻上时,乌黑油量的秀发令他心动。他主动上前梳理着满头秀发,掌心里的秀发根根青丝顺滑出众,
紫薇对她的满头秀发极为珍爱,告诉他:健康源自发丝,拥有健康,头发当然飘逸柔顺,头发飘柔给人美丽和自信!”郡主独特见解至今还回响在耳边,
这样天真无邪的郡主真是可爱,但是,这不是他的郡主。
同样的秀发,同样的样貌,同样的躯体,不一样的人?
他的郡主到哪里去了?
他抚着秀发,怀里揣着那份想念:你可知,结发之妻的含义!
如今,他也不敢拘泥于你是否是紫薇?只要你身上的那个图纹还在,他坚信紫薇一定会回来的!
“木人,你干嘛那么慢?做事慢吞吞的,急人。”紫薇不耐的扭动着身子,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坐得她的身子都有些酸痛,他的腿上肌肉绷得紧紧的,隔得屁股生疼,她把兔子朝地上一扔,就想从他的腿上滑下来。
她的身子一动,把他从神思中拉回来,忽略了她的感受,他歉意的一把抱紧滑下的身子,换一个姿势坐在他的腿上,轻声哄着:“快了,别性急,马上就好了。”
狩琪拧起兔子的耳朵把她扔到软榻上,也不搭理呲牙咧嘴的气得“吱吱”直叫的三瓣嘴,他俯下身子,握住满头秀发,他瞪了一眼碍事,想爬到紫薇腿上的兔子,稍不留神,头发调皮从他的手指缝里溜到她的背上,顽皮的摆动着,趁郡主不在意,伸指化剪剪下一小截头发,藏进贴身的内衣里,爱不释手的轻轻梳理着满头的青丝,唇边泛起微笑“郡主的青丝真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紫薇一听狩琪赞美她的秀发出众,心里的那丝怨念慢慢的消失了,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葱白的柔夷轻撩着耳边那缕青丝。如花的笑懿勾得狩琪头晕目眩。一切的一切融进灿烂的笑容里。
狩琪忍不住俯下身轻吻着秀发:“真美。”
兔子从软榻上跳到紫薇的怀里,一双圆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狩琪,迫使狩琪离开了紫薇。
一人一兔对峙着。
“扑哧”紫薇抱起兔子笑开了:“真是没有白痛你,呵呵,忠心护主的好兔兔,你跑到我这里来了,会把公主急得团团转的。调皮的小东西。找打。”
狩琪沉下脸:“这只兔子就是惹事精,”
紫薇两眼朝上一翻,不悦的撅起嘴:“我的兔子那么可爱,怎会是惹祸精。”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探知真相
兔子失踪了,七公主大发脾气,拿着竹制的鞭子在抽打着太监宫女,打得太监宫女一阵哀号,公主还不解气,恨恨的骂着:“养你们这些狗奴才何用?一只兔子也守不住,转身兔子就不见了,如果本公主的兔子有何不测,本公主要你们统统陪葬。”
公主大发雷霆,吓得太监、宫女浑身筛糠。[zhui]
一个背上被鞭子打得青一条红一条,纵横交错伤痕累累的太监,他不怕死似的、跪伏着爬到公主的脚下,申述着:“公主请息怒,也许兔子不在宫里。奴才刚才到处找遍了,皇宫里也没有看见,这只兔子皇宫里的人都认识,奴才们是不会伤害它的。”
公主越听越气,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太监的话无疑火上浇油令公主火气更大了,她挥起藤条“啪啪”一顿乱抽,打得太监连连求饶:“公主请息怒,奴才知道兔子在哪里?”
扬起的鞭子在空中顿了一下,落在太监的身上,太监浑身一抖,公主眼睛冒火:“狗奴才快说,否则下一鞭子打得你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