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九代目带着火焰冲了过来,准备迎击。
  他近距离看着xanxus的脸,以前的回忆顿时涌上心头。
  从小时后,到青少年,到成人,到现在.........
  九代目发现他自己错过了xanxus的太多太多......多到只能对xanxus的种种恶行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弥补他的xanxus成长中的缺席。
  “对不起。”
  橙色的大空火焰将xanxus包裹了起来。
  火焰慢慢凝结在一起,竟然形成了冰!
  ——就是现在!
  六道骸趁着冰块没有完全把xanxus的身体包裹起来之前,解除了附身,灵魂回到了瑞恩的身上。
  “果然是这一招啊——”岚之守护者看到将xanxus包裹起来的冰块,一点都不惊讶。
  这是初代彭格列首领的招式,将火焰转换成冰块。是是一个非常强有力的招式。
  “一切都....结束了.......”九代目看着被自己封印起来的儿子,心中已久有着千言万语。
  可能这一切真的就是命运的决定吧——
  xanxus不是一个适合继承彭格列的人。
  ********
  xanxus在总部的暴动事件被九代目封锁了,现在只有守护者级别还有当天在场的人知道。
  对于xanxus的消失,彭格列之后会对外宣称为了更好的管理彭格列,xanxus被送到无人岛上进行封闭式训练了。
  这种说给外界听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问题是现在他们彭格列内部的问题。
  当xanxus的身体被移动到彭格列基地的最底层之后,九代目与守护者们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次会议的内容自然是围绕着继承人展开的。
  要知道,九代目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今天的话题就是——谁是新的彭格列时代候选人。”岚之守护者直接开始了话题,这件事情现在就是彭格列上上下下第一重要的大事。
  “没有想到啊,xanxus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晴之守护者已经听说了总部发生的事情。他本人对于xanxus平时举动不做任何的评价,对于xanxus继承的事情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太过分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家人出手,这个是底线!
  “xanxus那个家伙,从很多年前就在暗中杀掉了另外一些可能继承彭格列的人,如果按照血统的话,他真的是就是最后一个人了。”云之守护者一直都有关注关于继承的事情,他跟岚之守护者一样,也不赞同xanxus继承。
  关于xanxus杀掉了其他继承人的事情....这一点他们一直就没有办法发处理。
  xanxus手底下的人都身手非凡,并且都是擅长暗杀的好手,做事不留痕迹。就连云之守护者都拿不出证据来,这几件事情都是xanxus做的,这一点已经是不用说的事实了。
  “无奈我们现在已经找不到能够继承彭格列的人了。”晴之守护者默默叹气。
  最后竟然卡在了这个上面。
  说实话,大家最开始都是非常看好xanxus的,但是谁有能想到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九代目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心里想着是d斯佩多那天晚上的一番话。
  “一个拥有初代血脉的人现在在日本........”九代目喃喃自语。
  这么小声的一句话却逃不过在场高手们的耳朵——
  “九代,你说的是真的吗?!”岚之守护者先是激动了起来,“真的还有初代的血脉在日本吗?!”
  “这....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虽然现在说出这种话来十分的尴尬的,但是没有办法啊....九代目时间真的很不确定。
  毕竟那个出现的d斯佩多究竟真的是寄托在戒指里的亡灵,还是什么人的恶作剧,还是敌人阴谋都还不得而知呢.........
  雨之守护者知道九代目不是那种会在这种时候说胡话的人,他鼓励道:“你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吧,情况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了。”
  九代目把那天晚上在办公室里,他遇见了d斯佩多还有对方说的那一番话,全都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早场的守护者们。
  “初代的血统....”
  “还是在日本.......”
  “这个消息可靠吗?”雷之守护者真的不是想要扫大家的性质,但是这种事情真的是不好说。
  九代目摇了摇头:“我自己知道了消息之后也还没有来得及调查,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看来这个遗留在日本的初代血脉就是我们彭格列唯一的希望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
  目标已经确定了,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行动了。
  “emmmm.....怎么说呢?日本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找人的话也不小啊.....这我们要怎么找啊?”雷之守护者真的非常不好意思,他又出来扫兴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雨之守护者比较冷静一点,“虽然说是找人,但是找人也要有个计划,不然就是盲目的找,到头来不仅人可能找不到,还会惊动敌方家族。”
  “如果真的被敌方家族知道了我们在日本找继承人的事,那他们肯定会全力来阻挡我们。”岚之守护者分析。
  讨论还在继续,一屋子大叔叽叽喳喳起来也还是很能说的。
  九代目在这场会议中很少说话。
  他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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