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222节
北云稷挑眉,“实话也不能说?”
视频这头的宫池奕眉头微蹙,听着她对着北云稷一句“别嫉妒”,走过去拿起手机。
“顾吻安。”他看着视频里一片黑暗,沉声。
吻安这才把手机从身前拿开,对着换好衣服的他笑了笑。
还没说什就听他问:“这么晚,你是打算跟他住?”
北云稷坐在不远处不嫌事大,“住一块儿怎么了,吻安从小没少跟我住一块儿。”
吻安剜了北云稷一眼,笑着看了屏幕里一张黑脸,甭管他是不是真的生气,笑着道:“你别听他胡说,我马上就回酒店……你去让保姆弄点吃的?”
宫池奕大概是考虑了一会儿,但是嘴上什么都没应。
看了时间,才对着她,“先挂了。”
吻安一皱眉,“为什么?”
男人这才邪睨的弯着薄唇,“你打算全程观赏我沐浴?”未几淡淡的一句:“我不介意。”
她抿了抿唇,还是道:“饿着洗澡不好,你先吃点东西吧。”见他往浴室走,吻安认真的道:“要不我现在买票回去?”
果然见他脚步顿了顿,低眉睨着屏幕,“嫌弃你的长相,大半夜出去试试有没人劫色么?”
尾音略微勾着。
最近爱丁堡是不怎么太平的。
吻安笑了笑,“那你就先吃东西。”
男人闭了闭目,顺着她的意思转身往卧室门口走。
吻安才满意的道:“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哪知道,他居然看了看她,走完楼梯时,忽然说了句:“想多待两天也行。”
她顿了顿,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男人步入餐厅,走向厨房,不咸不淡的挑着音调,“多陪陪你稷哥哥还能为什么?”
虽然是一天都缺不了她,但如今状况特殊,免得她回来压力大,被吓住就不好了。
吻安笑了,“宫先生这醋可够陈的!”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句。
北云稷在不远处倚着,看着两人视频,浓浓的爱情扑面而来也没什么动容,他因为对那东西没什么渴望。
不过,她很少这样让人赏心悦目的时候。
好一会儿,那两人还在讲,只是话题转了转。
吻安说:“我看到新闻了,余歌已经再配合调查了?”
宫池奕看了她一眼,“估计还没回来,怎么也明天才到,回了墨尔本一趟。”
墨尔本?
吻安想到了北云馥和东里的绯闻,余歌回去岂不是找罪受?
转而,目光放在男人脸上,这回他身边的人真都没有了,聿峥好像还在找晚晚。
一个人的夜晚,他低眉弄吃的,吻安看着忽然有些心酸。
“宫池奕……”她忽然低低的喊他。
男人没空看她,但也“嗯?”了一句。
她抿了抿唇,“没事……”
吻安是看着他用了夜宵才挂掉视频的。
宫池奕迈步上楼,进了书房,她不在,一个人是睡不着的。
一个半小时后。
从九点二十,到十点五十,宫池奕泡了一杯咖啡,面前摆着一份机密文件。
目光一直在上边,却始终没有翻动,眸底深远的思量,这样坐了许久才把东西收起来,端过咖啡,一双长腿伸直,从桌边缓缓走到窗户边立着。
隐约看到大院外车灯亮起,不知道老大又是忙什么到这么晚。
过不了两三分钟,却听到了略微的动静,从楼梯传来。
眉峰微拧,伟岸的身躯刚从窗户边侧转,正好见了推开书房门的女人,眸子含笑的看着他。
他却紧了眉峰。
别在裤兜里的手握了握,好像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幻觉。
吻安已经走到他面前。
站定,仰眸,“不惊喜?”
男人低垂视线,薄唇一条线的抿着,保持着一手插兜,一手端着咖啡微侧身的动作。
的确魅力十足,就是冷了些。
片刻,才见他浓墨如夜的眸子轻轻眯了一眼,竟然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去了,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看来是惊喜成了惊吓。
吻安从那边挪了两步,眼前一花,他已然反身将她掳了过去,阴郁的峻脸压下来,“我刚刚说什么了?”
她瞬时弯了风情的眉眼,“爱丁堡夜里流氓多?”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谁敢动?”吻安浅笑,知道他心疼她,跟她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独自做夜宵的落寞一样的心疼。
抬手勾了他的脖颈,语调轻柔,“别生气,我对自己很负责的,也有身手,况且稷哥哥让人送到机场……”
“你稷哥哥能耐。”男人吐了一句,惹来她浅笑,勾着脖子垫脚吻了吻,“回去睡觉?”
男人没动。
她仰脸送上香唇,柔柔吻着,语调软软糯糯,“被你吓得腿软,抱我回去?”
☆、176、给她的鸿门宴
吓得腿软?
宫池奕低眉睨着她,这哪像被吓坏的模样?
分明是有恃无恐,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吻安虽然见他板着脸,却也厚着脸皮直接勾了他的脖子挂他身上。
男人似是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顺手打横将她抱起,长腿迈出书房,又一路往楼下走。
晚上比较黑,他走得很稳,但显然对自己没太大自信,怕一脚踩空,所以她仰脸说话时,稳稳的步子停了停。
她问:“你做的夜宵真吃完了?”
宫池奕低眉,微蹙,“饿么?”
她摇了摇头,风情浅笑,“是怕你半路倒掉。”
他的脚步继续往下,终于很认真的问:“回来没遇上什么麻烦?”
吻安依旧是摇头,勾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凑上去刚要亲,他低眉看来眼神里都是拒绝。
可她没停下,亲了亲,“放心。”
回到卧室,他把她放在床边,蹲在床边看她,那种深沉让吻安不适应。
宫池奕抬头见她皱着眉,柔唇轻轻抿着,倒是勾了勾嘴角,“这会儿知道紧张了?”
吻安蹙眉,“不是紧张,你一这样,我根本猜不到你在想什么,心里没底。”
他扯了扯嘴角,“以后多听听我的话,否则哪天忍不住真揍你。”
她倒是真不觉得会出什么事,从爱丁堡过来,在飞机上一个多小时,挺安全。
对此,男人睨了她一眼,“弄个坠机事故有多难?两根手指都嫌多。”
她顿了顿。
然后理亏的好一会儿没说话,只往床边挪了挪,淡淡的一笑,“本来是要住下的,但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做夜宵,忽然没忍住回来了,忘了我现在身份特殊……”
态度还是很可取的,藕臂搭着他的肩,“罪魁祸首其实还是你。”
宫池奕又一次几不可闻的叹息,抬手抚了抚她的脸,“洗澡么?不早了,不能总熬夜。”
吻安笑着,“五分钟。”
男人颔首,让她自己去洗。
等她进了浴室,宫池奕走到阳台立着。
大院里其他阁楼几乎都熄灯了,这会儿看出去外头只有路灯的晕黄。
他习惯的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后低眉看着手机屏幕,眉宇间满是思绪。
吻安洗得很快,出来时第一眼往窗边看,然后才皱起眉望向窗户边。
宫池奕在听到她拧开浴室门时就把烟灭了,顺手关了窗户,长腿迈过来,先去拿了吹风机才把让她坐到梳妆台边。
吹头发时很吵,谁也没说话,终于头发一吹完,吻安忍不住看了他,“你好像不高兴?”
宫池奕嘴角勾了一下,没多大的因为,牵了她往床榻走。
她也配合,躺在床头看了他,这副深沉,必定有事要跟她说。
他微微侧过身,掌心里把玩着她的手,开口便是一句:“过段时间,你可能要搬出去一个人住。”
吻安听完就皱了眉,“我住得好好的。”
宫池奕伸开手臂把她揽过来,把她脑袋放在肩头,“外界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包括内阁,分开住有利于你上位。”
她没说话。
对伦敦又不熟,她一个人出去住酒店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