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226节
说完,她柔眉轻蹙,“正好可以多见面,十天半月见不到人的感觉很糟。”
鲁旌多看了她两眼。
不会就是为了多和三少见面,她居然大着胆子跟韦廉做交易?
鲁旌有那么点担心,“三少如今正和政府谈项目,我估计韦廉会让你去说服三少。”
可她总不能真的帮韦廉做事?
吻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单手撑着脑袋,醉后语调清淡柔婉,“谁说被男人睡了就一定能成事,也有女人光吃亏的不是么?”
到时候她主动勾引宫池奕,就算真被韦廉知道他们交情很深,就说宫池奕提上裤袋不认账,韦廉有本事就自己找宫池奕去吧。
鲁旌听完她这略显无奈的话,愣是半天没能接上。
好一会儿,终于笑起来,“三少和顾小姐,倒的确般配!”
吻安从位子上看了他一眼,嘴角弯弯,“别拐着弯骂我鲁先生,女孩子都喜欢被夸单纯、漂亮一类的。”
宫池奕阴诡狡诈,可不是说她心思跟蜂窝似的?
鲁旌爽朗的笑了。
但,鲁旌在这个圈里这么多年,能让他佩服的女性确实屈指可数,先前只以为她顶多会拍电影,脑子还算灵活,至于为人处世,大概也只是能在男人中间迂回。
可如今不这么想了。
目光将将收回来,鲁旌又看了回去,见她拧着眉。
“怎么了?”
吻安没空说话,只是摆摆手。
很显然,她刚刚是强撑着不适跟他说话,刚缓过来一点,这会儿又下车一阵吐。
她一边吐一边还想着,就这样回去,要是碰上外公估计有一顿好骂。
吐得都失了声,转过头看了鲁旌,半开玩笑,“要不,我今晚住鲁先生车上?”
鲁旌知道她开玩笑,但她这次吐过之后整个人都蔫了,无力的靠在后座。
车子总算到了薛老堡楼外,还剩几百米得步行送她进去。
鲁旌搭了手,但是发现她没有要往前走的意思,整不明原因,听她模糊的咕哝了一句:“宫池奕?”
只以为是她说胡话了,鲁旌扶着她,“顾小姐……”
不过一抬头,手边的人已经被接了过去。
“怎么喝成这样?”男人低低的语调里透着几分不悦,又铺着一层淡淡的心疼。
也没打算听鲁旌说什么,颔首:“你先走吧。”
转而低眉看着她。
吻安腿都是软的,带着一点点委屈仰脸望着他,“好难受。”
抬手拨开她的发丝,露出她一张巴掌大的脸,确实是极度难受的模样。
宫池奕什么都没说话,打横将她抱起,转身往堡楼走。
吻安脑子里晕着,也知道自己今晚办了什么事,软软的靠着他,“事情还算顺利,是不是得奖赏我?”
她声音很轻,显得断断续续。
男人迈着大步进了第一道门,倒也深眸低垂,沉声,“想要什么?”
她半眯美眸,笑意淡淡,“以后我找你必须随叫随到。”
他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怪我这么久不找你?”
她干脆闭上眼,半张脸埋在他胸口。
因为抱着她没办法开门,敲门声把管家叫了起来。
管家一开门就是一阵浓烈的酒味,“小姐这是?”
宫池奕只沉声:“麻烦您煮个醒酒汤。”
管家顿了顿,连连点头,看着他抱着小姐往楼上走。
进了她的卧室,宫池奕刚把他放在床边,想转身离开,她缠住不松,迷迷醉醉的仰脸看着他。
他倾身,嗓音稳沉,“我去拿热毛巾。”
吻安摇了摇头,又无力的垂了一手,碰到床边才拍了拍,示意他坐下。
男人依言坐下,她就靠了过来。
就那样靠了好一会儿,看起来都已经睡了过去。
却听她轻轻的语调,道:“要是别人,恐怕今晚骨头都不剩了。”
他知道。
抬手,指尖在她脸上摩挲,声音低沉温柔,“委屈了?”
吻安很直接的点了头。
很委屈。
娱乐圈那种地方,她都已经觉得很烦,从来没想处理更烦人的关系,也没想过要在这样的复杂中安身立命。
都是因为他。
手臂将她圈过来,薄唇在她额间印了一吻,很柔,却没有只言片语。
因为不能说撑不住就放弃。
☆、178、男人本色
“你坐会儿,我去给你弄热毛巾。”说着,男人侧首望着她,“还是想泡个热水澡?”
吻安没有立刻回话,只是看着他,然后笑了笑,“虽然挺累,但是能这么被宫先生伺候着真值!”
他听完薄唇勾了勾,略微侧过身,抬手理了理她蹭乱了的发丝,“以前没伺候过你?”
她眯着眼,垫着掌心,把下巴搭在他肩上看了他的侧脸,像一只猫。
片刻才笑了笑,“不一样。”
以前她好像也没为他做什么,对她太好,总觉得受之有愧。
垫在下巴上的手挪到了他侧脸,略微抚着他的棱角,微醺的醉意,“今晚看了一圈官员,忽然发现,宫先生这个年纪,又把身材保持成这样,真是难得!”
官场和商场,多的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着实没什么看头,她真是幸运。
他依旧唇角几不可闻的弯着,听她就着醉意一口一个“宫先生”的叫倒也听习惯了。
片刻,她才抿了抿唇,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男人微微挑眉,看了时间,将她圈在臂弯里,“一会儿先喝了汤再说?”
吻安想了想,倒也顺从的点头。
宫池奕并不好奇她想说什么,大概就是她和韦廉的交易,以后会假装主动靠近他。
保姆把煮好的汤温凉了一些才端上来,看她满脸酡红,依旧人不但担忧的看了他,“小姐真的没事?”
他嘴角微动,沉声:“您去休息吧,我今晚住这儿。”
保姆先是点了一下头,又皱起眉,“可老先生和小姐不是说最近你们俩不能见面么?”
保姆的理解是他还在监察期,跟谁走得近都会给对方带去不便。
男人几不可闻、礼貌的笑了一下,“无碍,没人知道我来这里。”
哦……保姆这才点了点头,“那小姐就麻烦孙姑爷了!”
他点了点头。
吻安已经半睡半醒了,就着他递过来的勺子喝着汤,他让喝就喝,一直没停,一直喝完。
宫池奕把她扶到床头,转身把碗放到柜子上,想着给她放热水。
可回过头来却发现她已经累得睡过去了,迷糊的扯了扯被束缚住的衣服。
吻安是一直想着要跟他说事的,怕第二天起来就见不到他人了,最终没抵过睡意。
而第二天清晨转醒,她脑子里依旧想着还有事要跟他说话。
睡眠不足,加上宿醉,睁眼都显得费劲,歪过身子爬起来坐了会儿,看了一圈安安静静的卧室才闭目缓了会儿。
去洗漱间时,她脑子没清醒,洗脸刷牙也几乎闭着眼。
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时,她才猛地睁开眼,惊得瞪着镜子里的人。
宫池奕从身后环着她,嗓音低低,“做什么亏心事吓成这样?”
吻安狠狠松了一口气,也被吓醒了大半,拿过毛巾擦了擦手,顺势在他和洗手台之间转过身对着他。
“怎么还没走?”她略微疲惫的声音。
他低眉,唇角略微的笑意,“醒来不就在找我,这会儿盼着我走了?”
不用猜他都知道她起床上的习惯性动作。
果然,吻安仰眸,又撇撇嘴,“谁找你?”
他把她握着的毛巾放回去,俯首顺势在她唇角吻了吻,“洗澡么?”
因为昨晚没洗就睡着了。
吻安点了一下头。
宫池奕走进去在浴缸里放水,她就侧头看过去,道:“我昨晚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他没有转过头,只有沉声传到耳边,“是说有事要告诉我,后来睡着了。”
她抿唇,侧身靠在洗手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