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尴尬,太特么的尴尬。
王镇岳的突然闯入,让在床上的一对年轻丽人顿时都吓了一跳。
陈三秋还压在王箖箖的身上,而王箖箖现在浑身香汗淋淋,小脸羞红,媚眼如丝。
两人看到王镇岳突然闯了进来,都愣了一下。
陈三秋急忙要从王箖箖的身上爬下去,到床下立正站好。
王箖箖也急忙想要从床上爬下去,到床下站好去。
两人都想要爬下去,立刻两人都纠缠在了一起,乱作一团,一个个的手忙脚乱。
王镇岳······
嘴角抽抽的看着床上手忙脚乱,乱作一团的王箖箖和陈三秋,一翻白眼。
麻蛋,不就是挠个脚心么?
麻蛋,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靠特么的。
七八分钟之后。
王箖箖和陈三秋还在床上纠缠在一起,没有下来。
王箖箖都娇羞无比的,差点要着急哭了。
呜呜,当着老爹的面,和一个男人在床上这么闹,呜呜,好丢人的讲。
陈三秋也特么的很是尴尬,妹的,当着人家老爹的面,和人家的女儿在床上这么纠缠,我勒个去,这特么的让人感觉到很尴尬有没有?
不仅仅是王镇岳感觉到尴尬,陈三秋也特么的感觉到尴尬啊。
“爹······。”王箖箖突然抬头,一脸幽怨的冲着王镇岳叫了一声。
王镇岳顿时一咧嘴。
讲真,这屋子里面的人,不仅仅是陈三秋和王箖箖感觉到尴尬,王镇岳也特么的尴尬啊。
我勒个去,身为王箖箖的老爹,面对这样的情况,能特么的不尴尬么?
太特么的尴尬了啊。
王镇岳干咳一声,转头冲着王箖箖和蔼可亲的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陈三秋,冷哼一声。
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暗影站在院子里面,压根就没有进去的打算,看到王镇岳从房间走了出来,暗影愣了一下,还以为里面会掀起来一番腥风血雨。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咳咳,王镇岳就算是看在王箖箖的面子上,不将陈三秋给杀了,特么的,也要将陈三秋揍个半死才是。
但是,没想到从王镇岳进去,到王镇岳出来,里面就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打斗声。
暗影不愧是暗影,虽然心里很纳闷,但是,脸上依旧是一副古井无波的表情,就那么平静的站在地上。
王镇岳看了一眼暗影,对于暗影这样的表现很是满意。
心里叹了一口气,若不是暗影本性就是一个太过内向,甚至于都有些薄情寡义,整个逍遥门,和暗影能够聊得上天的人除了自己,貌似也就没有别人,王镇岳其实心里对暗影很满意的。
很想要将暗影立为下一代逍遥门的掌门人的。
拍了拍暗影的肩膀,王镇岳眯着眼睛,来到院子里的藤椅上坐下,眯着眼睛,一副悠然自得,内心实则很是焦虑的等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和陈三秋从房间里出来。
等了三四分钟,却如同是等了三四天一样漫长。
这还是第一次让王镇岳有这样的感觉,时间竟然变得如此的缓慢。
等到王镇岳心里不耐烦的时候,陈三秋和王箖箖这才慌慌张张的从房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出来。
王镇岳看到这个样子,心情是很复杂的。
第一,还是欣喜,毕竟自己的女儿现在也长大了,而且出落得很标致,如果自己死了之后,见到老婆,能够骄傲的告诉她,你给我生了一个好女儿。
第二,就是悲伤,当爹当娘的养了女儿这么多年,二十几年,现在,长大了是长大了,哎,却要到了嫁人的年龄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这种惨痛,心灵悲怆的感觉,只有拥有宝贝女儿的人才会懂。
“王掌门,呵呵,这事儿,咳咳,你要听我解释,其实啊,我······。”陈三秋一脸尴尬的冲着王镇岳走过去,想要解释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但是王镇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都特么的一副要拧出水来的阴沉,看的陈三秋直接闭上了嘴巴,戛然而止,屁话也不敢说了。
王箖箖一把将陈三秋拉到后面去,冲着王镇岳娇笑一声,跑到王镇岳的身边,主动给王镇岳倒了一杯茶:“老爹,你怎么有闲心跑我这里来了?之前人家不是和你说过么,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人家都不是小孩子了。”
王镇岳一咧嘴,喝了一口茶,转头瞥了一眼陈三秋。
王镇岳······
特么的,对于陈三秋,王镇岳是特么的一千个,一万个的看不上眼啊。
这特么的原来就是屌丝中的战斗机啊,妹的,虽然现在走了狗屎运,发达了,成了天山剑派的掌门,还学会了失传已久的无名剑法,但是,在王镇岳看来,这特么的都是走了狗屎运的结果。
单论修炼古武的天赋,呸,陈三秋比起来甄逍遥差远了,就算是自己最弱的弟子,也比陈三秋强多了。
眯了眯眼睛,王镇岳左顾言他:“陈三秋将无名剑法传授给你了没有?”
王箖箖小脸一红,嘟了嘟小嘴:“没有。”
“那你们就这么胡闹。”王镇岳哼哼唧唧的说道:“今天不管如何,一定要将无名剑法传授给你,否则,我饶不了他。”
说完,王镇岳立刻起身,转身离去。
暗影悄然离去。
院子里又剩下了陈三秋和王箖箖两人。
四目相对。
“噗。”
陈三秋突然嘿嘿一笑,冲着王箖箖笑嘻嘻的竖起来大拇指说道:“还是你厉害。”
王箖箖······
笑个屁哦,笑个毛哦。
有特么的什么好笑的?
靠,很好笑么?
丢人丢到家了好不好?
你妹的。
王箖箖翻了翻白眼,冲着陈三秋怒道:“我不管你是如何学到了无名剑法,你就一招一式的将你所学到的无名剑法传授给我就是了。”
说到这里,王箖箖小脸一红,咬牙切齿的冲着陈三秋说道:“今天的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再有别人知道,我就阉了你。”
陈三秋浑身一哆嗦,一咧嘴,一脸惊恐的冲着王箖箖说道:“你爹,还有那个白脸太监知道,那也怪我?”
“什么白脸太监?”王箖箖愣了一下问道。
“就是刚才那个阴森森,脸很白的那个人啊。”陈三秋一本正经的说道。
王箖箖······
噗。
忍不住也咯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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