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曹文诏

  说实话,有时候朱由校真想把魏忠贤弄死算逑,多好的人才啊。
  朱由校捧着一本晚明史在恶补,看着书里面的熊廷弼,真是可惜又可惜。
  明末有着辽东三杰熊廷弼,孙承宗,袁嘟嘟。
  这三个人孙承宗和袁嘟嘟不提,他两那真是对半斤八两,但是这个熊廷弼可是非同一般,他的才华可是远胜过那两人,虽然史书上把他们合并为三杰,但是在朱由校看来熊廷弼才是真正的大明英杰,其余两人加起来也无法于是相比。
  因为有他在建奴比没他在老实多了,在他经略辽东的期间建奴无法南下,可见一斑啊,若是他不死,何至于自己无能可用啊。
  看了几页,这本书可是半古言写的晦涩难懂,那催眠作用是相当之大,朱由校打了一个哈欠把书扔进保险箱锁了起来为什么用保险箱,废话书里面的可都是天机啊,天机是不能泄露滴,泄露的是非常恐怖滴。
  “小猴子让曹文诏进来。”朱由校招招手把小猴子叫了过来。
  说实话明末还是有忠于大明的猛将的,就好比号称明末第一猛将的曹文诏。
  曹文诏早年在辽东从军,历事熊廷弼、孙承宗,积功升至游击,后来
  后来就死了,可他是真正的战死沙场致死不退,就连弘历那小王八蛋朕与他太太爷爷同辈叫他小王八蛋都是抬举他不是都称赞曹文诏秉资骁猛,练习戎行,慷慨出师,勇烈并懋。
  像这种忠于大明的猛将,朱由校觉得要重用而且还是重重的用。
  就好像现在,朱由校打算新建一军,他准备命曹文诏为此军统帅。
  “传曹文诏觐见”
  宫外一群风尘仆仆身穿残破衣甲士兵在等候着,看着那巍峨的皇宫,眼睛里透露出的不是敬畏就是敬畏。
  大明皇宫,皇帝老儿居住的地方,大明至高之地,谁敢再次放肆啊,甚至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了里面的人。
  特别是看到了宫外守卫的兵士那鲜光明亮的甲胄,手里崭新的上好的兵刃,这群士兵眼里止不住的羡慕,若是自己有如此装备一定能再砍下几个建奴的人头
  可是对面那群光鲜的宫廷守卫对这些羡慕的眼睛视而不见,反而透露出的是鄙夷。
  不知哪里来的泥腿子,要不是上面有命,老子一定让你们知道天子脚下可不是你们这些泥腿子能来的地方
  朱由校特地在乾清宫殿外等着,怎么说也要摆出一副聚英才礼贤下士的模样,这个时代不就讲究这个。
  特别是武将,他们的忠心可比文官值钱多了,人家能为大明战死沙场,那些文官呢,水太凉罢了,五月的水真的有那么凉吗
  皇宫太大朱由校也是等了好几分钟终于见到人来了,离远看,好一个威武将军,虎背熊腰身如铁塔,走进一看更是带着彪悍之气,举手投足见带着威武。
  与小猴子走在一起,真把他衬托成了猴子。
  “末将曹文诏参见陛下”来到跟前,曹文诏单膝下跪,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就好像一道惊雷炸在耳边似的。
  朱由校很满意,不由得点点头。
  然后就听见了一个不和谐尖鸭嗓声音。
  “大胆如此大声胆敢惊扰皇上”只见小猴子好像被吓到了,往旁边一跳翘着兰花指指着曹文诏骂道。
  其实也这并不怪他,毕竟这里是皇宫,在皇上面说话那个不是细声细语的生怕惊扰到了陛下,可是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粗人,说话就好像打雷似的,不要说皇上了,就是自己也被想吓得够呛好嘛。
  于是想也没想就主动的维护皇上。
  曹文诏顿时面色大变,双膝跪下头磕在地上“末将有罪愿请陛下责罚”
  其实他也只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哪有资格睹见天颜,就算是京城也是第一次来啊,平日里军中嘈杂习惯了大声,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惊扰了皇上。
  要知道这可是皇上啊动动嘴皮子就能要了他一家老小的性命,曹文诏丝毫不敢大意,一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数万建奴也敢谈笑风生的汉子,现在已经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给弄的满头大汗了。
  原本笑着脸准备上前扶起曹文诏的朱由校脸上顿时僵住了,愤恨的瞪了破坏氛围的小猴子一眼。
  然后还是上去扶起了曹文诏“爱卿何罪只有,若是声大便是有罪,那我大明还不遍地都是罪了,再说了爱卿是为将军,声大更显得勇武,朕高兴还来不及呢。”
  小猴子见自己办错了事情,在看到皇上那愤恨一眼短时化身缩头乌龟,浮尘罩住了脸,做起了掩耳盗铃之事,看不见看不见
  “陛下”曹文诏瞬间被感动,想我曹文诏不过一边关小卒竟然得陛下如此对待,真是三生有幸啊。
  “来来起来把,地下跪着朕不好与你说话了。”朱由校拉了拉曹文诏发觉还挺重,竟然用尽了力气都没有拉起分毫,不免的有些尴尬了。
  ”末将谢陛下隆恩“曹文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才起来。
  朱由校暗自点头,不愧只朕看上的忠将。
  好啊,真的好。
  拉着曹文诏进殿“赐座”
  曹文诏小心翼翼的小半个皮股挨在板凳面上,那样子就好像下面的板凳上有刺一般,他可是真的不敢坐,皇帝面前哪轮到他这个小官做的地方,可是皇上已经赐座了,不坐岂不是抗旨不尊。
  于是只能发挥军中的腰马功夫,双腿紧绷扎马步似的坐在板凳上。
  朱由校再次满意,知尊卑不错不错。
  “爱卿不必拘束。”
  “谢陛下恩赐”曹文诏扎着牢牢的马步,想向由校拱手谢恩。
  “爱卿一路辛劳,真是苦了你了,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啊。”
  朱由校看他身上还带着尘土,这说明他一路赶来,连休息都没有就来见他了,不免的有些不好意思,给他发的圣旨上写着让他八百离加急,确实有些急了。
  “劳皇上挂念,末将军中已经习惯了,些许路程不辛苦。”
  朱由校静静的看着他,忽想起资料上看到的曹文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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