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

  或许是还对上次的事情心有余悸,这段时日以来,阿芙颂明显感觉到拉菲斯对她的依赖更加严重了,甚至在书房中看文件的时候都需要她陪侍在旁。阿芙颂也乐得如此,毕竟这样就可以偷偷看文件,然后将有用的信息告知自己的兄长了,也算是给刚失去间谍的哥哥补偿了。
  “我让裁缝新给我做了这么一身衣服,”这一日进门时,阿芙颂特意到领主大人面前展示了一下新做的衣服。上次她和古扎尔提起的那匹薄纱现在被制成宽松的上衣和下身的长裙穿在她身上,薄纱上有着花卉的刺绣,腰部有一条金色的腰带,还有流苏垂在中间。
  原本她穿着一件暗色的长袍,猛然这么一脱下来露出里面的衣服,拉菲斯看得眼前一亮。宫廷中的贵妇们一个个都裹得严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打扮。
  “如何?”阿芙颂走过去,故意拨开他手中的文件,让他只能注视着自己。这件纱衣是半透明的,因此可以清楚得看到她的身型。胸口深色的乳晕如同晕染在纱衣下的玫瑰一般。
  拉菲斯哪还有什么心思看那些冗长的文件,他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阿芙颂。“怎么还看这些文件呀?多没意思?”阿芙颂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他的怀中。
  “来一次?”她摸索之中,感受到了拉菲斯双腿之间那团东西正在变硬,这样的请求,拉菲斯自是欣然答应。
  她的裙子被脱下,她也顺势坐到拉菲斯的腿上,她背对着他,刚好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一张摊开的地图,上面有详细的标注信息,还有他刚放在桌子左上角的那些纸,上面的内容有关于下一个进攻的地点。
  拉菲斯对此浑然不觉,他搂着阿芙颂的腰,试图将她揽到怀里:“你当我喜欢看那些文件?”
  “是啊,那群老头整日里唠叨,烦也给烦死了。”阿芙颂嘴上说着,目光却紧紧盯着地图,一会儿又看向了那沓纸。她的目光在那处山坳停留,这是哥哥领土的一部分,而现在,那上面被画了一个叉。进攻的目标?阿芙颂心下紧张,可又不能明说出来。
  “听那些老头说得没趣。”这会儿拉菲斯也来了劲,“我要你给我读,就那些纸,那个长得像山羊的大臣昨天给我送来的,还没看。”
  “是……”阿芙颂配合着他的动作,坐到了他的性器上,早上她刚按照拉齐纳夫人的方法练习了一会儿,现在肉穴猛然这么一下吞入性器也没有觉得非常不适。
  等坐定后,她一把扯过那沓纸,迫不及待地开始看。“……关于在此处山坳修建堡垒,防御东边可能的敌人……”
  “然后呢?挑重点的说。”拉菲斯现在的心思并不在内容上,他的嘴唇凑近了阿芙颂的耳垂,顺便狠狠往上顶了两下。
  “嗯……”阿芙颂急忙扶住桌子保持平衡,她快速扫过一行行的文字,果然,在第二页看到了自己刚才脑海中预料到的内容,“请求领主派遣军队在……此地驻扎……嗯……所需粮食皆由从……当地调取……”她读得磕磕绊绊,主要是因为拉菲斯不配合,一直抱着她的腰顶她的肉穴,肉穴包裹着性器的感觉让她总是觉得有一点不自在。
  拉菲斯半眯着眼睛,对内容没怎么听,反倒是拿过桌子上放着的羽毛笔,用羽毛轻轻拨弄着阿芙颂的身体。羽毛在她的胸前划过,痒痒的,她试图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轻轻呵斥了一句“专心读,别开小差!”
  阿芙颂简单地应了一声,随即腰腹发力,开始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性器来,这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那种熟悉的让她着迷的快感再一次在她的下身弥漫开来。
  昨天,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两次,前天,早上两次,晚上三次,刚开荤的少年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地索求,不知疲惫。她记得昨天晚上他搂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有多爱她。
  正想着,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阿芙颂吓得差点从拉菲斯身上摔下来,来者表情阴沉,那双充满怨毒的小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瞪着阿芙颂。
  山羊脸老头,她想起拉菲斯给这人的外号,真是形象,尤其是那倒三角的脸和下巴上的那撮胡子。
  “领主大人……”他的头微微低下,但是那双小眼睛依然紧紧盯着阿芙颂,那色眯眯的目光钉在她的胸前,让她不自在地往拉菲斯怀里缩了缩。倒也不是指望这个少年领主能保护自己,只是那人的眼神实在让她不舒服。
  “出去!”这个山羊脸老头是父亲的老臣了,以往拉菲斯见到他心里都有些怕,但不知怎的,今日阿芙颂在,他的胆子也是大起来了,直接冲那扫兴的老头吼了一句。
  “大人,请容许我说一句话。”谁知那老头并不离开,反而朝两人走近了几步。阿芙颂见实在躲不过,便直接从领主的腿上下去,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躲避。
  “大人切勿再沉迷女色,得快点处理了这个居心叵测的异族女人,她的哥哥在您的地盘上蠢蠢欲动。”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底下的阿芙颂能感觉到桌子一震,那老头说着他们的语言,且语速很快,她听不太懂,但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敌意。
  “那你说怎么处理?”拉菲斯不耐烦地闭上眼睛,他真是烦透了这个老头的唠叨。
  “杀了她!”那老臣说话的时候,那目光却一直往桌子下看,试图去寻找阿芙颂的身影,这女子实在美丽勾人,那就更要杀了,这可是来蛊惑人心的异族妖女。
  阿芙颂蜷缩在桌子下的小空间中,心里惶恐。她并不介意别人看到她的身体,只是这人的目光实在叫人害怕,像是濒死动物身边徘徊的老秃鹫,瞅准时机就要上去咬一块肉下来。
  不,绝不可能,拉菲斯狠狠瞪着老头。若是在之前收到这样的提议,他也许会出于对这老臣的敬意而照做,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他是这片土地的领主,而不是只能受人摆布的傀儡。
  父亲说他是忠于领主的,应当尊重他,从前自己都是说什么听什么,但是现在想起这些,拉菲斯只觉得屈辱,自己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他有判断能力,知道阿芙颂只不过是一心爱慕他,她就是那贫瘠山地中开出的一朵玫瑰,是那样娇艳,又怎么会是那老头口中的妖女?至于阿德希尔嘛,只是玫瑰伴生的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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