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走错桌,辣媳妇闪军婚踹渣爹 第5节

  “灵气逼人,聪慧玲珑,你的名字取得好。”周兰萍笑着称赞,又问:“是你爸给你取的?”
  “不是,我妈妈取的。”
  周兰萍若有所思,乡下女孩的名字大都普通,她妈妈能取出这种有深意韵味的名字,看来她妈妈并不是普通的乡下妇女。
  想着现在人还在手术室,她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跟外甥说着:“靖川,我去找下赵院长,灵珑妈妈在动手术,我让医院调最好的资源和药,一定要保证手术成功。”
  “好,辛苦姨妈。”陆靖川笑了下。
  白灵珑也连忙道谢,“谢谢伯母,给您添麻烦了。”
  见她知礼懂恩,表现聪明大方,周兰萍心头给她再加一分,转身先去院领导办公室找人了。
  周兰萍亲自过来请求帮忙,医院领导半秒钟都没耽搁,赵院长亲自来了手术室,简单跟白灵珑说了两句就去手术室查看情况了。
  “白灵珑,你给我滚出来。”
  赵院长刚进手术室,白灵珑都还没来得及跟周兰萍母子说句话,外边白建仁怒火冲天的怒骂声传进来了。
  媒婆指着外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白灵珑,“白家妮子,你爸又来了。”
  在白建仁的声音响起时,白灵珑脸色就变了,此时面若冰霜,肚子里的怒火也直冲头顶,跟长辈说了句:“伯母,抱歉,我先处理点家事,晚点再来向您道谢。”
  “要我们帮忙吗?”
  周兰萍刚有注意到她表情变化,只一眼就确定这姑娘不是个软弱老实的性子。
  “不用,谢谢您,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白灵珑说完就跑过去了,在路过杂物间时,冲进去搜了根木棍出来。
  他们父女两昨天在医院大门口大吵架,今天看样子是要干架了,护士追着喊:“白灵珑,不要打架,有事好好说,实在说不通就报警找公安来调解。你妈还在动手术呢,你可不能出事。”
  “我不会出事,出事的是他。”白灵珑大声回答,雄赳赳气昂昂冲过去了。
  陆靖川一行人也追上去了,好奇心重爱看热闹的病患及家属也有不少追过去的,乌泱泱一大串跟在后面。
  白灵珑拿了棍子准备干架,站在外边的白建仁手中也拿着棍子,旁边还站着白老头和两个兄弟,手里都拿着棍棒扁担,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她一现身,白建仁就如同豹子一般冲上来了,龇牙裂目指责:“白灵珑,你把你奶打成那样,还扒光你伯母婶婶,你还是个人吗?”
  “她们把我妈打成重伤昏迷不醒,还死不承认,也不出医药费。我妈重伤躺在医院,你这个畜生却在外边风流乱搞男女关系,不来看望她就算了,连医药费都不给,你们是人吗?”
  白家人不要脸,不怕被人笑话,她就撒开了干。
  白灵珑也不怕他们,就算今天一对四,她也有把握干翻他们,举起短棍无所畏惧,气势汹汹:“要打就来,今天我奉陪到底。”
  “你个混账。”
  白建仁气急,抄起扁担就要来抽他。
  刚动手,陆靖川一把揪住扁担,轻松一扭,扁担到了他的手里,严肃洪亮的声音震得白家人心肝一颤:“全给我住手!”
  “你是什么人?”
  白建仁眯起双眼,他刚都没看到这个年轻男人,也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拿棍带队当街行凶,这是黑恶势力的行为,你们若是这里打架动手,我可以报警请公安局来抓人。”
  白建仁看这人气势凛然,直觉不是普通人,立即换了副嘴脸,一脸谄媚:“同志,误会,这都是误会,我跟自家女儿开玩笑。”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陆靖川脸色阴沉。
  白灵珑见这狗渣爹见到厉害的人就怂了,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贬损:“只会窝里横的孬种!”
  白建仁对她瞬间变脸,龇牙咧嘴,怒视着她:“闭嘴!”
  “凭什么你让我闭嘴,我就得闭嘴啊,你算什么东西!”
  白灵珑满脸倨傲,她又不是原主,对这个渣滓没半点感情,不会给他半点脸面。
  以她总结的经验,对付恶霸人渣,以恶制恶的方法最好。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单手叉腰,一手拿着棍子指着他怒骂:“你不仅是孬种,还是个畜生、渣滓、瘪三,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无才无德又无能,只会阿谀奉承巴结拍马,为了上位无所不用其极的无耻烂人贱货。”
  “你家那个老虔婆没给你取错名字,白建仁,你就是个贱人,贱得令人发指,贱得人神共愤,贱得宇宙都装不下你了。”
  第9章 一路吃着软饭上位
  “噗!”
  宋韬没忍住笑喷了。
  陆靖川和周兰萍倒是绷住了,站在他们身后的媒婆捂着嘴在憋笑,她也说不清原因,总感觉白灵珑比昨天更厉害了,今天骂人的本事明显更强了。
  “白灵珑,你还是个人吗?你这样指着你爸骂,若早知道你是这种混账东西,当年就该将你溺死在河里。”白老头气得想抽她。
  白灵珑听着这话倒是笑了,语气还和缓了几分,“老东西,老虔婆刚回去告状,应该没有告诉你一些事吧。”
  “我是你爷爷。”
  白老头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老东西”,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
  “你配吗?”
  白灵珑冷笑,原主都不想认这爷爷,她就更不会认了。
  她也不跟他争执这事,将老虔婆隐瞒的事实大方告诉他:“你宝贝的白建仁,根本不是你的种,是你家老虔婆跟她娘家远房亲戚,那个叫铁三平的私生子。”
  轰!
  她抛出来的消息,如同炸弹突然落在白老头天灵盖上,炸得他魂魄当场四分五散了。
  也把白家三兄弟惊得眼珠子全跌出来了。
  “白灵珑,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成天在家里鬼混,亏你妈还是教书的,把你教成...”
  最快反应过来的是白建仁,龇牙裂目对着她怒吼。
  白灵珑根本不听,直接打断他的话:“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看你哪一点长得像老东西。老东西跟那个铁三平年轻时候关系好像还行呢,他最清楚对方的长相,你到底是谁的种,他心里会有笔数的。”
  “爸。”
  白家老大和老三此时一左一右搀扶着白老头,兄弟俩对视着,明显怀疑了老二的身世。
  白建仁确实长得不像白老头,不过眼睛嘴巴像老太婆,所以白家人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点,白老头也从没怀疑过。
  可这一刻,白老头怀疑了。
  见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在指指点点,白老头和两个兄弟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白建仁气急:“爸,她的话不可信,你们不要被她挑拨离间,她是故意破坏我们的关系。”
  “破坏你们的关系?”
  白灵珑听着冷笑,不客气的贬损:“说得你们家好像关系很好一样,一窝子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自私会算计,全都是蛇蝎心肠猪狗不如的畜生渣滓。”
  “白灵珑!”
  被她这么羞辱,白老三阴狠的磨着她的名字。
  白灵珑知道白老三是条毒蛇,不过也不怕他,将话题转到他身上,“白老三,白建仁是老虔婆跟野男人苟合生的私生子,你也一样,你是老东西跟廖寡妇的私生子,你...”
  “闭嘴!”
  白老头突然怒声咆哮,拿着手中的棍子指着她威胁。
  “怎么,还想威胁我啊?”
  白灵珑嗤笑一声,拿起棍子做干架的准备,扯开嗓门大声说:“你以前跟廖寡妇滚草垛,说起白老三的身世,被我和白梅白雪听到了。你当时威胁我们不准说出去,我当时年纪小怕被你卖去山沟里,只得老实闭紧嘴巴。”
  “你当年为了养着跟廖寡妇生的儿子,将老虔婆生的女儿卖掉换了两斤米,以你的歹毒心肠,还真干得出卖孙女的事来。”
  “姓白的,现在不妨告诉你,我长大了,我跟你们白家只剩下仇了,我不怕了。”
  “你们这群骚贱得没边的垃圾渣滓,不把我们母女俩当人看,现在为了攀炎附势过好日子,恨不得除掉弄死我们母女俩,我不会再给你们留半点脸面,我要将你们全家做的缺德事全部公之于众,让整个潭城阳县都知道你们家是一窝烂人。”
  “两个老东西乱搞男女关系,不要脸恶心巴拉的,现在白建仁也跟你们学,专心研究爬女人的床,一路吃着软饭上位。”
  “现在我妈在动手术,我抽不出空来整你们,等我妈转危为安了,我再送你们全去剔阴阳头。”
  白灵珑是故意将这些破烂事在公共场合说出来,白建仁这个垃圾渣是真的渣,阴狠本事也有些的,不然也不可能从偏僻小山村爬到市里国营厂当领导。
  他来到市里工作近十年了,在这里肯定有人脉,他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回过头定会指使人动手的。
  白灵珑自己并不怕他报复,她主要还是担心妈妈,她今天将这些腌臜事在这里说出来,多少能够搞得白家内部混乱起争执,也能给白建仁制造麻烦,多少能震慑到他三五天内不敢乱动。
  “这个白建仁是哪个单位的?”
  “不知道,这样品行不端的人,是怎么当上干部的?”
  “他女儿不是说了吗?一路吃着软饭上位的。”
  “应该不是机关单位的,有可能是国营单位的,我回头去打听下。”
  “我得回去问问表叔,问问这人是哪个单位的,他家两个老东西都乱搞男女关系,他也一样,我们潭城怎么能容许这种人当干部呢?”
  “这一家子都不是善茬,他这个女儿也不是个好惹的。”
  “......”
  旁边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白建仁现在特别后悔冲动过来找她算账了,磨牙切齿道:“白灵珑,我若是倒霉了,你也没好日子过了。”
  “我什么时候过过好日子?”
  白灵珑反呛他,还狠戳一刀:“从你死的那一天起,我们母女俩就可以真正开始过好日子了。”
  “二哥,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我们先回去了。”白老三突然开口。
  白灵珑见他要走了,送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哟,想抢先一步回去清账分家产啊。你和王秀红两条阴险毒蛇最爱干这种事了,也最擅长这种事,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啊,老虔婆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世,恨毒了你呢,说不定你一回去,老虔婆就给你送菜刀来了。”
  说完又挑拨白建仁,“你这些年赚的钱,没给过我们母女俩,应该给了老虔婆不少,我妈的工资全被她拿走了。但是老虔婆心瞎眼瞎,被这两条毒蛇哄骗走了不少,估计她兜里也没剩多少了。”
  白建仁一张脸漆黑如墨,并没有接她的话,也不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白灵珑也不管他想什么,继续对白老三说着:“你们白家怎么算计,最后到底怎么分钱,我不管,但是我妈赚的钱,你们必须给我交出来。我现在把话放在这里,你们不老实将钱交出来,我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白灵珑,以前我还真小看你了。”白老三阴沉的看着她。
  白灵珑轻嗤一声,“现在被你高看,也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我还嫌是耻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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