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走错桌,辣媳妇闪军婚踹渣爹 第117节
焦婶忙道,笑了笑:“你长得好,有文化,应该是城里人,我只是有点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嫁到乡下去。”
“妈。”
白水仙正要开口,人群后突然传来陆靖川的声音,她循声望去,扬起笑容:“靖川,回来了。”
一身风尘仆仆的陆靖川背着行李站在人群后,刚刚赵政委查看证件的时候,他就到了,只不过没有出声,这下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眉头紧锁:“赵政委,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匿名举报,说你家里藏了禁书。我们刚刚前来调查,白水仙同志在家里翻译英文医书,她刚拿出了编译局工作证和聘书,我这边还需要去确认下。”
白水仙倒不惧怕调查,不过有些担心给女婿招惹麻烦,“靖川,翻译医书这事我没提前跟你说,我也是想着翻译有稿酬,想给家里赚点钱补贴家用。”
“妈,以您的学历本事,本就不该低调藏拙,其实我一直希望您的才华能力不要被埋没。”
陆靖川之前也跟宫灵珑说过,只不过她有些顾忌,后来他猜测与宫家有关,所以没有再跟丈母娘明面谈这事。
如今有人在背后耍手段,若不处理好,将来恐怕还会起幺蛾子。
所以,他开口征求丈母娘的意见,“妈,刚才焦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对您的私事有些想法,想来还会有其他人在背后议论,您对此有什么打算?”
女婿不问这事,白水仙也打算解释,跟赵政委等领导说着:“赵政委,各位领导,我的个人私事有些复杂,白水仙这个名字不是我的真名,不过我这二十年都是用这个名字,至于我为何用这个名字,你们可打电话到x省潭城及阳县公安局调查。”
“我不改回真名的原因,是因为家中生变故,父母兄长都在二十年前出意外去世了,我的身份证件等都毁了。”
“家人虽然都不在了,不过还有很多人能证明我的身份。”
“我本是京都人,1951年考入京都国立京医学院,在大学期间学的英语,师从李章彦、水廷亦、赵德兆等教授。”
“我娘家在京都曾也是底蕴颇深的书香世家,祖辈及父母曾为抗战做出过贡献,娘家也曾受到领导多次褒奖。随着我父母兄长们去世,还有我个人坎坷经历,我早已与昔日的世交长辈及领导们断了联系。”
“也是我不对,我随女儿女婿住在了部队家属院,其实我早就该将个人特殊情况向你们汇报的。”
“今天既然说到了这个,我真实的身份,还得请赵政委帮忙确认下。”
赵政委对她的事也有些好奇,彻底调查清楚她的身份,也是部队这边该做的,“白同志,你要我帮什么?”
“请稍等一下。”
白水仙走到窗台前,在一堆废弃报纸里找了一张出来,翻到报纸正面上刊登的某张照片,送到他们面前,指着照片下的名字,“请帮我联系下这位领导,他可以为我作证,他是我父亲的挚友,也是我祖父的学生。”
赵政委等人看着她指着的名字,瞳孔齐齐一缩,看她的眼神也明显变了。
见他们不说话,白水仙露出一抹无奈:“若非情况特殊,我也不想给老领导添麻烦。”
“好,我知道了。”
赵政委接过报纸,叠好收到衣兜里,说着:“白同志,你现在跟我去办公室,我会联络上面,你回头跟老领导通个电话确认下。”
“好。”白水仙应着。
“陆副团长,白同志这边的情况,我心里有数了,基本没有问题。你刚回来,先休息下,回头来办公室汇报工作。”赵政委说完,领着人先走了。
白水仙得跟着他们走,将钥匙交给女婿,匆匆说着:“靖川,你先在家里休息下,我去配合将事情处理完。灵珑今天上班去了,还有你师妹江韵来家里了,她今天也去城里办事了,应该要中午才会回来。”
“妈,您去忙,我去接灵珑回来。”
陆靖川已经从师傅处知道了媳妇怀孕的事,他们刚是开车回到部队的,没有路过城里,他现在只想快点去见她。
“接灵珑回来?中午吗?”白水仙多问了句。
“对,我师傅和大师兄也来了汉城,师妹应该是去城里接他们了,他们今天会到家里来。”
见有客人来家里,白水仙忙安排着:“我这边的事,会尽快处理完,你先去接你师傅他们来,顺路在市里买些好菜回来。”
“好,我会安排好。”
第214章 在背后使坏心眼
等她走了后,陆靖川淡漠的视线落在焦婶身上,声音很淡:“焦婶,我丈母娘的事,部队已经在调查了,回头自会通报,你若感兴趣的话,回头去看公告栏。”
焦婶扯了扯嘴角,看似有点尴尬:“陆副团长,我没有恶意,我之前就是胡乱说说。”
“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你可以猜忌,但调查结果出来后,我希望有些话就不要胡乱多说了,说多了可就有破坏内部团结的嫌疑了。”陆靖川说完就回屋了。
陆靖川回来了,孙团长也带着队伍都回来了,他们刚站在后面听清了事情经过。
见三个团的军嫂们都围在了这里,连东区家属院的都过来了,孙团长淡淡扫了一圈,声音偏重:“你们看热闹倒是很积极啊。”
“我们闲得无事转转。”东区一位家属讪讪笑了笑。
孙团长脸色不太好看,但没有在这里多说别的,对一团的家属们道:“好了,全都回家,少管闲事。”
一团的家属们刚都挺担心白水仙的,这下确定没问题后,她们也没多议论这事,跟着各家男人回家了。
焦婶转身正好看到袁安斌,对他态度特别的热情,“袁副营长,你也回来了啊。”
袁安斌觉得她笑得很怪,他平时跟她只在路上遇到会简单打个招呼,并没有其他来往。
刚刚发生的事,他也听了个全过程,焦婶说的话也听清楚了,她话里的意图,不得不让人多想。
现在她莫名奇妙对自己热情,袁安斌直觉不对劲,语气很淡,“焦婶,我们不熟。”
说完,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抱着刚子,招呼袁母:“妈,回家。”
“哎。”
袁母连忙跟上,又回头看了一眼焦婶,眉头皱着,匆匆跟着儿子回家了。
一团的家属都跟着各家的男人走了,其他看热闹的人只得散了,焦婶和陈英相视一眼后,也跟着人群走了。
袁家母子一到家里,袁母立即给儿子端茶送吃的,立即问他:“安斌,你跟焦婶真不熟啊?”
“不熟。”
袁安斌手里抱着刚子,将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给他吃,见他妈问起焦婶的事,抬头:“妈,怎么了?”
袁母想着刚才的事,直觉不太好,连忙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他。
袁安斌听完皱起了眉头,“妈,我现在不考虑这事,你别给我乱安排。”
“我没给你安排,这回我也不插手了,你爸也让我不要插手。”
“是焦婶主动找上我的,陈英过来后,她也经常带到这边来玩,话里话外都是那意思,我没有答应给准话,我说一切等你回来,你自己看着做主。”袁母此时庆幸没干涉插手。
袁安斌语气缓了些,说着:“妈,我现在暂不考虑,之前陈二燕她们在这里不停闹,影响很不好,我没把家事处理好,领导们之前对我都挺失望的。”
“现在好不容易把婚离了,我会把重心精力放在工作上,得趁年轻再往前多走几步。”
“至于再找的事,您和爸也别操心,我没有说不找,现在并不急,再迟个一两年吧,等刚子长大上学了再说。”
见儿子有盘算,袁母也放心了,“好,好,我知道了。在你没再找之前,妈在这里帮你照顾刚子,保证把他带得好好的,你安心工作,不要担心家里。”
袁安斌听着笑了,将带回来的特产拿给她吃,心情不错的告诉她:“妈,我们这次任务很顺利,全都立了功,团长副团长他们应该都能晋升。这次团长和副团长交给我一项重要任务,我也完成得很好,他们有表扬我,应该也能往前走一步了。”
往前走一步,那就是晋升正营长了,军职晋升,工资津贴各方面也会往上涨。
袁母高兴得很,“好,好,这是我们家的大喜事,等回头事情定了,你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也乐呵乐呵。因为你离婚的事,你爸心里头一直不得劲,成天担心你,晚上都睡不好觉。”
“好,回头我给他打电话。”
儿子有出息,是做父母心里最大的宽慰,袁母立即去给他倒水洗澡,欢喜的说着:“灵珑今天会帮我们带一只鸡回来,我晚上炖鸡给你补补。”
“妈,您最近跟嫂子处得好?”袁安斌问了句。
“一团的这些媳妇都好相处,人都好,你不在家里,都是她们帮我,我早跟她们处熟了。还有你白姨,陆副团长丈母娘,她也好,经常给刚子东西吃,刚子现在天天往他们家跑。”
“刚刚那事,我看是有人嫉妒,这才在背后使坏心眼。”
“你白姨是个好人,不像有些城里人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她对人特别和善。”
“上回我去背柴扭了下腰,我舍不得花钱去看医生,她拿了点药给我,还给我按摩,按了两天就好了,一分钱都没花。”
“她们母女俩都挺好的,经常帮我干活,帮我砍柴,这南方很多菜我没见过,也不会种,都是她们帮我教我。”
“......”
袁母平时虽然跟焦婶聊得多,可跟一团这边家属关系更好些。
她在农村里没见过太多世面,但私藏禁书的罪名,她还是知道的。
之前焦婶张嘴就给白水仙盖罪名时,她对焦婶印象就变了,不管焦婶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说的那些话,一个不慎真会害死人,幸好白水仙有工作证,不怕部队里调查。
他们母子俩在家里说事,白水仙也跟着到了办公室里,此时正在跟朱司令等领导说自己的故事经历。
她的人生经历坎坷复杂,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核查,部队这边有重点登记情况,也有当场与潭城那边联络核实。
近二十年的事不难查,与上面领导联络倒是费了些时间,不过转了几通电话后,也顺利联络到了老领导。
第215章 师傅韩际
陆靖川回到家里快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匆匆跑去办公楼汇报完工作,然后又去理发室剃了个头发,借了单位的吉普车赶去城里接媳妇了。
民政部门上午开了个会,总结了这个月的工作情况,新进的三个办事员都受到了领导们的表扬夸奖。
一群人从会议室出来,李宣最先看到在走廊上等候的陆靖川,笑着告诉后面,“宫灵珑,你丈夫来了。”
“啊?”
宫灵珑本走在最后,这下立即挤到前面,看到英俊坚毅的男人,笑容明媚:“靖哥,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一个小时前到的。”
陆靖川在外人面前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礼貌跟严书记等人礼貌致意:“各位领导好。”
“陆副团长,好些日子不见了。”严书记笑了笑。
杨主任也浅浅勾唇,主动给宫灵珑放假,“灵珑,今天没有特别重要的任务,你下午休半天假吧,零散的工作明天再补上。”
“谢谢杨主任。”
陆靖川代她道谢,将放在木板凳上的西瓜拎给李宣,“同志,这西瓜大家一起吃。”
“陆副团长,你带回去吃。”严书记不收。
“我刚买了几个,车上还有。”
宫灵珑按流程快速写了张请假条,拿上背包,高兴的跟着他走,“靖哥,你师妹江韵来家里住了一周了,她早上说去火车站接人,也没跟我说具体是谁。”
“是我师傅和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