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爱(微H)(正文+一点番外)

  连枝瞪他,磨着牙齿:“你敢。”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男人抱起,压在了墙上。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连枝便下意识地把腿缠在男人的劲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背后靠着的冰凉墙壁,激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连天抱地她很紧,两人相贴,西服被压出了褶皱。
  “你看我敢不敢。”他亦咬着牙,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烫的惊人。
  连枝看着咫尺之间的男人,蓦地也同样紧紧用力回抱着他。她枕在男人宽厚的肩上,细语一连串冒了出来:“爸爸,爸爸。“她轻声呼唤“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女儿。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可是我根本就没得选呀!妈妈呢,妈妈是无辜的,我抢了她的爱人,她怎么办……”
  “可我爱你,爸爸……爱的能要了我的命……”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成了啜泣,流着泪去咬他的唇。
  连天张开嘴,把她的小嘴含在口中,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扫荡。
  水声响起,女孩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男人。
  等到俩人分开的时候,连枝的口红花了一大片,印在脸上,更添淫靡。
  连枝被他抱在怀里,温顺地趴在他肩上,像是攥着浮木一样攥着他,吃吃地在他耳边笑:“毒死你。”又是哭“爸爸,我以后乖乖听话,你别赶我走,别不要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一想到他真不要她,她难受地心像是没了一样。
  “你不能不要我。我是你女儿,你最爱我了是不是?”
  爱连着心,血连着骨。
  他们合该是天底下最般配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连天默默听着,大手抚摸着她光滑赤裸的脊背,喃喃着:“是。我最爱你了。”他说的那么自然,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无意识地像是去附和的一句话,却恰恰说出了心声。
  连枝听了,蹭了蹭他的脸:“我就知道。”
  她得了爱人的认可,高兴坏了,亲了亲他的鼻尖。
  可他们却没发现。
  他们就像干柴与烈火,分开或许还能得到片刻清明。可一旦碰到一起,便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本能的欲望。
  ——但却又舍不得分开。
  连枝卸了妆,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脸,依旧年轻,漂亮。
  连天让她和他一起回酒店。
  连枝踌躇着,还是答应了。
  谁不想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啊。即便这份爱过于沉重,却也舍不得放下。
  她是如此渴望着和他得到片刻的沉沦与欢愉。
  她雀跃着奔向他,轻声哼着“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管是劫是缘。”
  酒店里,父女二人说着说着话就交缠着倒在了床上。
  “爸爸,爸爸……”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洁白的身体好像泛着光。她怎么吻也吻不够他,就好像他是濒死之人唯一的解药。
  男人把女孩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向上压着,拱起的肌肉如同一座座小山峰。他的头埋在女孩的双腿间,舌头在她的花穴里来回舔弄。
  翻着嫩肉的花缝里不断吐露出汁液,被他全部吸吮入口,吞入腹中。略显粗糙的舌头不住地向更深处顶弄着,席卷着,激起女孩一阵阵猫叫似的呻吟和轻笑。
  下体温热柔软的触觉让连枝身体舒爽,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脸上隐隐浮出一些笑意。
  她爸爸最会伺候她了。
  正这么想着,男人便含住了上面的那颗小红豆。
  嘴唇拉扯着,舌头挑逗着。一只手指顺着冒着爱液的花缝向里滑入,缓缓抽chā。
  速度越来越快,这让连枝哼哼着,只觉得浑身通爽。猛然间嘴中发出一声呻吟,头脑空白,脊背挺直,便有东西泄了出来。
  她在床上双眼发直地喘着气,连天亲了亲她的穴瓣,坏笑着:“宝贝儿,你水可真多。”
  他的下巴蹭着她腿心的软肉,上面全是她的汁液。
  一个小小的番外:
  番外之前世篇忘川河上,乌水汤汤。孤魂野鬼骤起,掀起一阵波浪滔天。
  孟婆站在奈何桥上,见远方自黄泉路上行来一女子。
  那女子极美,身姿婀娜似九天神女,手中琉璃灯如天边繁星。
  她所过之处,鬼怪退散,蛇虫遁逃,彼岸花也开的尤其妖艳。
  孟婆忙行至前,笑道:“仙子何故来此?”
  女子道:“投胎转世。”
  孟婆摇头:&可有鬼差引路?&女子懵懂:&我自行前来。&孟婆说:&仙子来错地方了。仙子已非凡胎,怎能再入轮回?&女子问:&何解?&孟婆说:&仙子遇上贵人了。贵人天生灵气,护仙子三生周全,免受六道孽障之苦。&女子听闻,仅默然垂泪,半晌,说道:“我与人约在来世相见,必要轮回。”
  孟婆答:“我若说这孟婆汤难以下咽,轮回境受天雷地火,仙子还要入这轮回?”
  女子答:“是了。”她伸出手,手心里一根红丝隐隐发光“我已与人签下生死活契,下一世必要与他交缠。地府现在拦我去路,怎能这么做买卖?”
  孟婆看那生死活契,叹道:“这生死活契做的难。仙子又何苦妄作孽缘,强求这一世无果呢?”
  女子摇头:“我已答应了他,叫他等我。可黄泉碧落,十八地府我皆找不见他,只能求来这下一世。”
  孟婆看那女子行头,只见那女子赤裸双脚,血肉模糊。孟婆说:“敢问仙子所约之人是谁?”
  女子沉默,半晌后细声答:“我忘了。”
  孟婆愕然:“仙子何时游荡?”
  女子答:“我不知道。大概有很久了。”
  单凭一点执念,便再无生死之顾。
  孟婆叹然,终是给了她一碗孟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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