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嵘自嘲儿媳贴来起反应…
这厢少女心儿惶惶。
那厢谢焕看着逐渐疲软的肉棒心头鬼火升腾,转眼一瞧又看见他那好爹双眸紧闭,想到被人瞧见自己被那骚穴一夹便早早交代的谢焕愈发羞恼。
在他面前奸妻本就是为了折辱他这端然正经的好爹。
如今早早被贞娘绞射了,岂不是让人以为他雄风不振,鸡巴不中用?
原本觉得自己胜了一筹的的谢焕只觉瞬时落入下风。
心下一狠,将跌贴在男人身上的少女勾掷于一旁,俯身两三下便将谢嵘身上的亵衣剥了。
“呵,父亲大人不会觉得闭着眼便守了那非礼勿视的破规矩把?”
谢焕一边嘲讽一边冷笑着将手里剥下的衣物扔在一旁。
“可父亲莫忘了,方才你还吃了你儿媳的骚水呢。”
“天底下可没有哪家公爹吃儿媳骚水的,也没有哪家公爹看儿媳与儿子鸳鸯交合的呢。”
见得男人越发绷紧的下颚,谢焕犹不解气,视线下移落在男人的裆间。
裤裆先前被少女伏掩着,林贞被掀开后,男人高高隆起的裤裆刹时一览无余。
粗硕的一根棍身被褻裤拘着往腹上挺着,那顶端处被微微湿润的布料紧紧覆着。
谢嵘自问做足了被羞辱嘲讽的准备,可在这瞬,他仍是有片刻的呆凝与不自在。
不由在心底苦笑,想他千遍万遍地念着经,千忍万忍地把持那处。
却其然……
早在那少女第一时贴上他,他便鲜廉寡耻地有了不耻反应……
谢焕扯掉男人裤带,翘着指尖提起那微微湿润的裆口,故意无耻地大声叫嚣:“瞧瞧,快瞧瞧,父亲大人的裤裆怎么湿了?”
“啊,谢大人该不会对着儿媳发情,鸡巴硬了吧?”
谢嵘脸上肌肉麻木地僵着,眼眶泛起红色血丝。
那软若无骨,可怜无依的少女贴身在怀又被谢焕如此造作,任一男子在此处怎可能没有丝毫反应。
谢嵘是禁欲多年,但并非不行,是他本身对此事克制罢了。
因此那处浅溢前精,而并未狼藉射精,已是谢嵘默念了数遍纲理人伦的抑制。
可谢焕偏不放过他,男人褻裤下隆起的一长团早已昭示得明明白白,这孽畜偏要字字诛心来折辱他。
“父亲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到底是硬了还是没硬?”
“罢了,还是让你儿媳帮你看看。”
男人赫然睁眼,寒目森然锐利地刺向谢焕。
然而谢焕视若无睹,见男人反应这么激烈,反倒似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秘窍,邪笑着扯过瘫索在床沿背对着二人的少女。
赤裸无力的少女如破布一般被拾起,正落入此时厉目圆瞪的男人视线里。
三月桃花的脸儿风情月意,仟腰白肤鸳慵的身儿,胸上两团春笋嫩芯奶儿。
最惹人眼的是那腿儿交迭间光洁粉嘟的苞苞儿,上头几滴白沫染着,鲜嫩风骚。
林贞未料及夫君又一把掀过她,少女白粉脸儿上一双天然风流的桃花眼,懵然无措,麻木无助,仓惶地看向对面。
见得公爹正看来,少女咬着唇儿颤着身儿,羞耻不已,曲着胳膊挡在身前,那含在眼里的珠儿簌簌往下落。
她是做了何孽,要受夫君如此糟践,赤身裸体地与公爹看?
一腔委屈袭来,少女鼻头越发酸涩,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