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幸福时光 第1节

  《重生八零幸福时光》
  作者:筱清茶
  文案:
  回到1988年,5岁的时候,家里只剩下夏小语一个人。
  上辈子是宅斗的炮灰, 这辈子远离宅斗,珍惜时光,努力实现经济自由,继续学业、实现梦想。
  至于爱情,作为一个喜欢数学的寒门女孩,会遇到什么样的爱情?
  温馨,甜宠文,数学与物理的爱情之旅……
  标签:励志 学生 重生 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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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采树气
  各种中华遗产,虽然也有糟粕,但是不能对它们的精华也一概否定。现代有些人对祖先们留下来的东西,全盘否定之,这其实是百多年来的屈辱后产生的不自信,自卑行为。
  无论是平日里否定中医,还是对导引术的误解等等。祖先留下来的遗产不代表都是垃圾。如中医,在中国人善用各种生物碱对应治病时,西方人还是在用放血喂s等各种毫无根据的医术。
  中国过去之所以落后,西方之所以发展,其背景原因归纳起来,其源头主要就是思想禁锢,并非中国人的智商差,沉积弱。
  朱程理学与满清文字狱,一切科技发展都受到压制。而西方在文艺复兴后的时间里,思想禁锢不断受到解放。
  西医是怎么发展起来的?其主要功臣还是在于外科与匠器的发展。外科怎么发展起来的?无它,西方可以分尸而已。
  匠器受钢铁技术影响,中国,匠人的地位,极度低下与受欺压。器材又怎么发展得起来?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的思想得到了解放,奋起直追,也许我们还不够强大,但前面对手的身影也不再遥不可及。虽然历史的轨迹中我们停滞了一段时间,但这三十多年来的成果,足够让我们自信,正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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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又说回,气功,只是现代的说法,飞天入地,那只是武侠玄幻小说。
  导引术,它是一种养生的运功。如五禽戏,八段锦。当然,没有传承的导引术,缺失吐纳部分也很常见。
  文中说的树气,其实可以理解为负离子吸纳、有氧下的冥想运动。当然,有些人非要理解为迷信垃圾,那就是认知与理解的问题。
  其实无论是西方的沉默法、印度苦行僧的瑜珈思想术、还是中国的导引术,对养生的作用,在现今的科学中已经有相当的解释。对于有争议的书友来说,我更想他们去了解一下长春这个词。追寻着长春,了解下中国的养生之道,愿书友在其中长春永固!
  第一章 重生
  日落西山,太阳沉睡前的阳光被庭院前的树丫叉得零碎,如零散的黄金,斑驳地镶嵌在庭台前的石阶。石阶上的沟壑里,一群金丝蚂蚁和黑蚂蚁在打架,抢夺一只青虫的尸体。
  “唉”的一声,庭台上,夏小语躺在地上,幽幽转醒。她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四周,不由得大惊:这里分明是乡下老家的门口,夏小语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突然发现自己细小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难道已经穿越回到小时候了?夏小语不由觉得惊喜,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太好了!可以重新来过,尽量避免前世悲剧的命运,弥补各种遗憾,这辈子,一定要健康地、幸福地过!
  夏小语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仔细想了一下目前的处境,现在应该是80年代,自己应该刚满5岁,父亲早在自己一岁多的时候在工作中意外去世了,母亲前两年改嫁了,现在是奶奶带着自己,但是奶奶大部分时间都在大伯家里帮忙做家务,干农活,把自己留在家里一个人玩。一日三餐带点饭菜过来,或者来这里煮点东西自己慢慢吃。
  这次自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是因为被邻居家一个调皮的女孩推倒的,见自己倒下了,不像过去那样站起来,而是晕过去,心里害怕就跑了。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夏小语感到非常心酸,每次总是这样,别人家的小孩欺负自己,没有一个人可以帮自己讨回公道,而自己,胆小,懦弱,只会哭泣,不敢反抗。只是现在,自己再也不愿意做那个胆小懦弱的人了。
  记得前世在这次被推倒之后,奶奶知道了,只是让自己远离那女孩,也没带自己去看医生,自己也不敢吭声。那女孩见自己这样,后来便变本加厉。这次应该怎样做呢?反正自己才5岁,那些小人都是欺软怕恶的,他们就是笃定自己不敢闹大,自己偏要闹大了。
  夏小语到路边捡了一大把小石子,来到那女孩的家门前。
  那恶女孩叫张变,比夏小语大两岁,现在已经读学前班了。张变这时躲在家里,房门却开着,张变家是青砖平房,她家养的几只小母鸡在门前走来走去寻食,张变奶奶在天井那里淘米,准备煮晚饭。张变奶奶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孙女的劣迹,只是懒得理会,甚至还对自己孙女的“厉害”行为颇为赞赏。
  蹲到张变家门前,夏小语开始大哭,并把石子扔进张变家。她故意哭得很大声,一边哭一边骂:“你们欺负我,欺负我这个没爸爸的孩子!你们是想打死我,想害死我……”回想到前世的经历,夏小语越哭越伤心,开始抽噎,想把一辈子的苦楚都哭出来。
  这时张变奶奶从屋里走出来,脸色大变:“你说谁欺负你?这是你乱撒野的地方?快滚!”
  这时周围好多人家都在家里煮晚饭,所以好些人听到了,从家里走出来看。林小燕的奶奶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林小燕的奶奶是个慈祥明理的老人,见此情形,她走过来,蹲下,摸摸夏小语的头,轻声问:“你怎么了?告诉林奶奶,我帮你做主。”
  林小燕的爷爷是当地很有名望的老人,也是管理区的干部,为人公平公正。林小燕奶奶说的话,也有一定分量。
  夏小语一边抽噎一边回答:“张变把我推倒在地上,我的头磕到了,好晕,好痛!她还说我是没爸爸没妈妈的孩子,该死,呜呜呜……”
  林奶奶颜色变得严肃,直直地盯着张变奶奶,说:“过去你家孙女一直欺负小语这孩子,难不成你一直没约束过你孙女,还让她变本加厉?”
  张变奶奶还是强装厉害,尖声叫着:“都是孩子打架而已,村里的小孩不都这么过来的吗?有什么好计较的?”
  林奶奶更加严厉了:“你还有理了是不?小语这次摔到头了,得去验伤,你家得赔汤药费!”
  张变奶奶正要反驳,夏小语的奶奶过来了,夏小语伯父家离这有点远,所以才来得这么迟。
  奶奶也蹲下来,拉起夏小语,她还是关心自家孙女的,只是大儿子家地地位更重一些罢了。夏小语扑进奶奶怀里大哭:“张变把我推倒在地上,我的头好晕,好痛!”奶奶摸着她的头,安慰着说:“别哭!我给你涂些万金油。以后不和她玩了。”
  夏小语愣了一下,自家奶奶果然是只顾着和稀泥,因为伯父也是在管理区做点小官的,为了取得更多人的支持,不宜和别人起争端。
  夏小语继续大哭:“我没和她玩!她是故意来我家门口来推我的!我的头好晕好痛啊!”
  林奶奶的确看不下去了,对夏小语奶奶语重心长地说:“我说小语奶奶啊,孩子都被推了,你不为孩子要回公道,也不上卫生院检查一下孩子的身体,对得起小语死去的父亲吗?”
  夏小语奶奶反驳:“小孩子,摔多了才会长大。”林奶奶急了:“你真狠心!那可是头啊”周围的看客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议论了。一致认为应该去看医生。
  夏小语奶奶这才开始说:“那就去看看。”张变奶奶的态度也开始软化了,不过她还是心疼自家出钱,说:“应该没那么严重,去村里诊所看吧。”村里的诊所是个老中医,医术也挺不错的。夏小语从前世的经历知道这次摔到头没有严重的问题,看中医,正合适。
  到了村里的诊所,老中医正不忙,老中医姓李,对村里的情况也很熟悉,对夏小语也是同情的,望闻问切了一番,说是问题不严重,但还是伤到了,要注意调理,开了几贴中药。花了20元,张变奶奶付钱的时候心在滴血,只是在众怒之下无可奈何。
  从诊所回到家里,奶奶就帮自己把药煲上,用的是小瓦炉,小药煲,点上炭火,然后就又回伯父家了。
  在这过程中,奶奶的脸色一直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这样的表情,按照前世的经历,夏小语看出奶奶心里是不高兴的。这场闹剧,无论是自家奶奶,还是伯父一家,都是不愿意的,自始至终,伯父一家,一个人也没有出现过,就说明了伯父对这件事的态度。伯父一定是觉得自己小题大作了,他会觉得这样丢脸。假如自己安安静静地,逆来顺受,才是他认为的正确的做法。
  只是,如今的夏小语不再是过去的夏小语,有很多事情,必须自己争取,包括自己保护自己。前世的经历告诉她,人活在这世上,不能总是想着假如别人能帮自己就好了!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自己最好!就算有人想帮你,你不说出来,不去争取,委屈求全,别人也想不到要帮你,或者是想帮,却不知道怎么帮,要知道,一个人要站起来,最重要的不是别人的扶起,而是自己想站起来并且努力站起来。
  经过这件事之后,最起码张变不敢再随便欺负夏小语了,就算她控制不了自己,她的家人因为今天赔了汤药费,今后也会对她多加约束。
  第二章 家
  夏小语感觉心有些乱,看着空空的家里,一个人孤零零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个家,这间房子,是父亲在她出生前半年建起来的,120平方米的青砖平房,是村里的第一间平房。门口向南,门前是120平方米的院子。记得前世的时候,大约十年后自己就因为没钱交学费,只得贱卖了这房子,永远地失去了它。
  想起往事,心里有些感伤,这一世,决不能让自己如此被动了。夏小语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分析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想想接着该怎么办。
  这里是岭南一小城,夏小语所在的村叫木阳村,离镇上不远不近,既不依山傍水,到镇上的交通也不太方便,处于不上不下的位置。夏小语的爷爷是水手,祖先是渔民,在木阳村定居下来后,经人介绍,娶了邻村的夏小语奶奶,生了伯父夏日辉和夏小语父亲夏日耀两个人。
  夏日辉娶了隔壁镇的一女人为妻,生有四子一女,现在两个儿子已经结婚,大儿子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二儿子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夏日辉最大的孙子比侄女夏小语还要大2岁,这是因为夏小语的爷爷奶奶是在40多岁才生的小儿子。
  因为夏小语爷爷是后来才来到木阳村的,不是原住民,所以土地极少,比如夏小语名下有两份田地,土改分田地时,父母各一份。两份合起来还不到半亩。在这里,想靠种田发家致富是不太可能的了。这地方还有个缺点,就是缺饮用水,虽然不傍水,离海不近,但是也不是特别远,所以,很多地方打出来的水井里的水是不能饮用的,只能用来洗刷各种物品。
  前世自己常疑惑,母亲怎么会嫁到这边来?一个连水都缺的地方,就算是大山里,也比这里活得方便啊。
  如今,夏小语并不怨恨母亲的改嫁,虽然奶奶总是说母亲的坏话,说她狠心,抛下自己不要自己了之类的话,但是夏小语知道,母亲对父亲是有真爱的,母亲和父亲按后世的说法,是裸婚,没有婚礼,刚结婚时,住的是爷爷分出来的一间单独的青砖瓦房,不足6平房米,只有门前一面见光,一扇小木窗户,一扇木门。住在里面的逼仄可想而知。
  婚后,母亲管着父亲的工资,省吃俭用,努力帮着父亲攒钱,才建起了现在的房子,假如不是母亲的约束,父亲赚的钱大部分都会给了伯父一家。父亲活着的时候对他大哥好得很,只是伯父对这个弟弟,就一言难尽了。
  在夏小语父亲夏日耀去世后,母亲林芷云差点疯掉了,由于抑郁过度,得了胸膜炎。
  有一次,林芷云感觉病又犯了,就带着镇上卫生院的药方到诊所去看病,诊所里当时除了那位中医李医生,还有一个年轻的西医张医生,林芷云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虽然伤心憔悴,却更有一番别样的魅力。
  张医生见色心起,在给林芷云打针时,偷偷地在针水中加入了春药。打针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到了晚上,万籁俱寂,村里到处静悄悄。
  在八十年代,没有电视和别的娱乐,就算是收音机也是极少数人家才会有。村里的村民大都一天黑就上床睡觉了。林芷云突然感到全身发冷,一直哆嗦,然后门外的小路上传来皮鞋的“的、的、的”声,最后停在门口。林芷云是个思维敏捷的人,她走近门口,从门缝中看到那个身影,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一想,就一切都明白了。
  林芷云从柜子里的针线盒中取出针,用力地往手指刺去,直到刺出血来,夏小语那时虽然还小,见母亲这样,也吓哭了,林芷云在剧痛中逐渐恢复清明,接下来她站在天井中,朝着林小燕奶奶家的方向大喊:“林大婶,快来啊!林大婶,快来啊……”听到母亲的喊声,门外的人很快跑掉了,“的、的、的”的皮鞋声渐行渐远。林小燕奶奶听到喊声,很快过来了,林芷云抱着夏小语,一边哭一边把事情的经过说给林奶奶听。
  林奶奶看着林芷云手指上凝固了的血迹,不禁叹气,说:“这件事过去了就算了,没证据也不好声张,但是假如今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帮你,支持你!”林芷云无奈地点了点头,此事不再提起。
  谁知没过多久,村里就传来谣言,说林芷云不甘寂寞,不守妇道之类的话,一打听,是诊所那个医生传出来的。他因为那次失利,对母亲记恨在心,所以故意造出这些谣言来。林芷云愤怒之余也不失冷静,就在某一天晚上,请管理区里的干部们、村里年长的有威望的长辈一起来评理,夏小语还记得那天晚上的电灯暗暗的光芒。母亲打开了好多折叠椅子,请大家坐下,还让林奶奶把那晚的事情经过说出来,伯父也来了,看一眼就走了,一句帮忙的话也没说,自家奶奶也来了,也是什么都没说。
  事后,林芷云彻底心寒了,后来在夏小语外婆的劝说下,就改嫁了,她嫁的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是个很穷的农夫,夏小语能理解母亲的选择,母亲所想要的,只是一种安全感,希望有人欺负自己时,能有个人能让自己依靠,帮自己说话。本来她是想带走夏小语的,只是夏小语奶奶死活不肯同意,就含泪作罢了。
  房子等于家吗?现在,这房子,这家,就只剩下夏小语自己,就算是家,也只是个支离破碎的家。
  夏小语看着正在煲药的药煲,想着差不多该熄火了,就把炉里的炭灰扒出来。奶奶应该正忙,也许没那么快赶来。自己幼小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以后,可以自己做一些事,为自己以后的生活做准备。
  奶奶有自己的单独的房子,她白天在伯父家,晚上带夏小语回她的房子睡觉,前世,自己在这房子住的时间并不多,印象也不深刻。重生的这辈子,自己是想留在这里多一些时间的。几年后,伯父一家是会搬到城里去的,但是不包括夏小语,他只是把她的户口迁到城里,然后对村里的人说,他花了好几千元给侄女买了个城市户口。实际情况是,他花钱找关系把他家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媳三个孙子以至老母亲都迁到城里了,介绍人送他一个名额,他就把夏小语捎带上了。
  夏小语心想:这一次,再也不要把户口迁出去了。户口留在这边,一来,可以自己拥有一个户口簿,很多事情办起来方便,再一来,拥有村里的户口,能取得某些征地补偿,承包土地能更名正言顺一些,征地补偿虽然不多,但是聊胜于无。钱不多,但更重要的是一种对家乡的归属感。前世好多人之前把户口迁出城了,再想回来也不行了。
  伯父夏日辉,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也极为聪明,很有才能。他最大的才能就是会做人,至少夏小语前世直到病重将死,都没听到过谁说夏日辉的一句坏话,人人都说他人好,方方面面各种夸。
  夏日辉很会做好人,就算做了坏事,也能半点坏不沾身。他小的时候曾经上过私塾,写得一手好字,经常给别人写各种契约。他继承了父亲的职业,国家有补助,也能经常往来深圳广州香港等地。
  事实上,夏小语父亲去世后,是有一部分补偿的,因为夏小语父亲当时就是和夏日辉一起工作的,夏日辉便从中得到了很多好处,也包括很大一笔金钱。但是,夏小语母亲虽然知道些事情枝末,但是找不到人来求证,因为那些大人物,离村里是很遥远的。夏日辉以哥哥的身份,把所有好处都笑纳了。然后只要不让夏小语饿死,就能证明他对弟弟有多情深意重,有多怀念,对侄女有多好了。
  父亲身亡的补偿,夏小语知道这个亏是吃定了的。那个大老板,前世,她没见过。说是补偿,而不是赔偿,就是说,精神赔偿多于物质赔偿,很多好处是暗地里的,而不是明面上的。夏小语父亲夏日耀很得上司器重,因公牺牲后,上司曾经提过要见夏日耀妻女,让夏日辉带去看看,夏日辉拒绝了,说孩子太小,弟媳没见过世面。就这样不了了之。
  就这样,前世的夏小语其实早就知道这些事实,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相对比起钱,自己更想要的是一个幸福的家,一个温暖的家。
  奶奶还没来,夏小语把药倒出来,刚好大半碗,刚想端起喝了,突然想起老中医李医生说要饭后喝,就放了下来。走近里屋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然后走出天井这边,在井边打了一点水洗脸。夏小语家这口井,很幸运地,打上的水能饮用。
  等了好久,奶奶终于来了,奶奶已经吃过饭了,给自己带来一小盆饭,饭上面是一点鱼肉和少许菜。看奶奶脸色不太好,夏小语没再吭声,乖巧地把饭吃了,然后把药喝掉,收拾好碗筷,很快冲完凉,就跟着奶奶到奶奶的房子里去准备睡觉。
  刚进奶奶屋子,就看到一把尺子从屋里飞出来,差点就要打在夏小语身上。
  第三章 不再忍着
  夏小语吓了一跳,往旁边躲了躲。突然看到堂姐夏小芳从奶奶屋里气冲冲地走出来,恶狠狠地盯着夏小语。这下不用说也知道了,刚才的尺子就是夏小芳扔的了。
  夏小芳是夏日辉最小的女儿,比夏小语大7岁,今年已经13岁了,刚上小学六年级。留着一头短发,由于平时吃的都是很有营养的食品,所以白白胖胖的,就像个小胖墩。因为上头有四个哥哥,家境又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打小就十分骄纵,行事十分嚣张。
  要是在前世,每当看见堂姐朝自己露出这种凶恶的神情,夏小语一定是害怕得紧缩双肩,低下头,躲在某个角落里等待雨过天晴。前世很多时候哪怕自己原本没有做错什么,有时也要当堂姐发泄怒气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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