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的未婚妻[穿书] 第206节
沐时安没有说话,侧耳继续听,窸窸窣窣的声音,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声音曾经一度是她的噩梦。
蛇!
看到从门缝爬进来颜色鲜艳吐着芯子的蛇,沐时安整个人如冰雕一般凝固住了。
这是她最讨厌最害怕的动物,前世有次进到动物园游玩,她亲眼看到一个大胆女游客,在训练师的指导下亲吻蛇头,然后被咬住嘴唇,满口流血的模样。
从那日起,她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梦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蛇,这成了她心中的阴影,见到蛇便全身都充满了不适。
而现在她又看到了,两条花斑相间的蛇,从木板的缝隙中钻进来。
“啊!!!!”沐时安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外面看守的人听到声音,立马进来。
看到蛇脸色骤变,将手机嘭的扔在地上,脚状似不经意的踩碎掉。
这是定制的计划,如果有特别的情况,先把手机弄坏,别让荣容知道,也防止穿帮。
这是冬天怎么可能会有蛇呢!只能是人为故意放的。
沐时安一嗓子,傅谨言立马清醒过来了。
过来的人迅速给两人的绳子解开,傅谨言连忙到沐时安身边,将人搂过来道:“没事的,安安,不怕不怕。”
另一边的蛇已经被保镖挑走,沐时安手脚发软依靠在傅谨言身上,还不忘吐槽,有气无力道:“蛇太讨厌了。”
“好好好,蛇最讨厌,最讨厌!”傅谨言附和着,还对着保镖丢蛇的方向挥手拍了两下,好似给沐时安出气。
孩子气的动作逗得沐时安笑出声来,心情放松了些。
傅谨言见沐时安表情轻松下来,微微安心,随即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向外面那些的保镖问问是什么情况。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蛇,是荣容的手笔?外面全程盯着,对方是如何进来的?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蛇的来历搞明白了。
原来是那些放生的人在市场买的蛇,花色虽然鲜艳蛇却无毒,本来是放生几只狐狸,见有卖蛇的,便顺便买了两条。
听到这个消息的沐时安和傅谨言,脸上只有两个字:无语。
常常看新闻有些无知的放生者,为了信仰,或是大师指点放生破宰,各种理由来放生动物,造成了生态平衡紊乱,没想到这么亲身碰到了。
真的很无脑!有些看似理解不了的事情,偏偏现实生活中就是有,哪个长脑子的人会在冬天来放生蛇?
胡乱放生,这不是结善缘,而是造杀孽。
没准人家本来能多活一些日子,结果放生之后死的反而快了。
刚刚山脚边就有几人在放生,距离这个木屋不远,保镖全程盯着,看那些人把袋子里面的生物放生了。
拜了拜,念叨几句就离开了,见没什么威胁,便撤回了监视,没成想放生的蛇乱窜到木屋这边。
这边蛇的事情解决了,该是手机断掉这个问题了。
在挂断电话之后,傅谨言就迅速吩咐下去,先是让人联系沈从威说了山上的情况,这样如果荣容联系上了他,也好有应对的方法。
再然后让人去查蛇是怎么回事。
蛇的消息来源查清楚后,沈从威也来了电话,说是可以下山了。
但要到晚上的时候,动作隐秘一些的下山,他担心荣容会派人在山脚这边监视。
这段路一般都是晚上的车比较多一些,所以到了晚上跟着别的车下来,不会引起察觉。
在手机断了五分钟后,荣容便给沈从威打了电话,问是什么情况,沈从威说了打电话询问,然后过会儿回过去说木屋进了蛇,沐时安尖叫,他们的人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冲过去不小心将手机弄坏了。
现在正在买新的手机,稍后视频重新连接。又说了蛇的来源,这个解释还算说得过去。
结果那边的荣容居然说不用手机视频了,只要确保这两人不要跑掉就行。
沈从威装作焦急的问亲生父母的情况,又问有什么计划,结果荣容只是表态后天之前不要让俩人跑走,其余不要管,就挂断了电话。
结合之前顾时宁打来的电话,沈从威心里明白,让他绑架沐时安,荣容是为了引沐家老爷子!
对方不一定会过来,索性就不让沐时安受罪,直接回来,同时也让顾时宁把他家后院的木屋弄好,万一有要视频,他可以借着木屋来掩饰。
沈从威当时特意将木屋的装饰弄了两份,拿过去摆一摆可以糊弄过去,当初选择这里,是想着荣容可能会过来。
但显然荣容的目标不是沐时安,所以俩人可以回来了。
到了晚上,回到沐宅的沐时安和傅谨言,得知了荣容的那份“绑架邮箱”,和她哥哥的计划。
荣容这么多年在国外活的躲躲藏藏,一定没有近接触过沐老爷子傅老爷子,找个身形差不多的人打扮成老者,画上仿妆,带上帽子前去赴约,荣容肯定认不出来。
专业的保镖比自家爷爷身手灵活,可以随机应变。
他们找的保全公司也有项业务,他下午咨询了,对方表示这点没问题,还拍着胸脯让他放心,他们是专业的。
傅家和沐家人都在沐宅,沈从威则在山脚下的小屋子里和这些人视频通话,大家讨论明日见面的事情,分析着荣容的行为。
“其实他对我并没有什么信任,只要我困住an和傅先生,达到这个目的足够了,他的主要目标是傅老爷子和沐老爷子。”
沈从威的声音透过视频传来,通过今日的事情,明白了怪不得荣容会联系他,的确只有他能够用计策绕开傅家、沐家的防板,将俩人绑架困住。
他的身份最为合适,荣容并未打算和他合作多久,无论沈从威做什么,只要困住沐时安和傅谨言几天就足够了。
荣容认为自己用沈从威亲生父母的消息,足够让他做出傻事,困住俩人几天,即使后来反应过来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