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云家出事
“不怕一个人求的多,就怕不知道一个心机深沉的人所求的是什么。”
“夕儿,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跟我离开,但是我不会怪你,我会一直等着你,等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之后,我期望的是能够看到你和孩子们重新回来。”
“希望你一个人在外面的时候能够保护好自己,小心身边的人,尤其是那个玛利亚,我的手下调查了那家店里的监控,是他把一种药物吓到了你的水里,所以你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霍盛庭当然不可能说自己一直派人跟着简夕。
他看简夕的态度,也知道自己现在留不住她,于是便暂时性的痛快的放了手,是他的人就绝对跑不了,更何况他们还是爱着彼此,不管叶敬修究竟有什么阴谋,霍盛庭都相信简夕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和孩子们。
夜枫驾驶的汽车停在酒店门口,身高腿长的霍盛庭拉开车门迈了进去。
“先生,我们得到了有关云家的最新消息,云景炎昨天下午的时候突然昏迷,被送往医院后查出了患有急性白血病,医生下的诊断是需要做骨髓移植手术。”
云家老爷子和老夫人一共育有两子一女,次子云枫英年早逝,没能留下一儿半女,女儿云芳苓至今未婚,膝下的孙子全部都是大儿子和大儿媳所出。
长孙云景年,32岁,未婚,y国国立大学教授,虽然出身云家,但是一身技能点全部都点偏了,不论是气质还是特长,都跟经商挂不上一点勾,难道是个文质彬彬的教书先生。
次孙云景熠,未婚,26岁,云氏集团代理总裁,是云家这一辈唯一的,也是最有经商天赋的年轻人,虽然年轻,但是也做出了不少成绩,假以时日,绝对能够撑得起云夹着偌大的家业。
最小的孙子,也就是云景炎,今年才20岁,未婚,就读于y国国立大学体育系,因为上面有两位哥哥,一位姐姐,所以是个万事不愁,乐观向上的青年。
都说大的香,小的娇,云景炎的在云家的身份和地位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不过,虽然被全家人众星拱月的宠着,但是云家家教机好,云景炎没有任何机会成为纨绔子弟,最多也就是打游戏入了迷,疯狂氪金罢了。
云景炎突然之间出了事,再加上云老夫人接受不了自己孙子,年纪轻轻就得了这样的病,一下子就昏了过去,云家当然也就乱了一阵,因此他们才得了这个消息。
“云景炎是rh阴性ab型血,整个云家也就只有云老夫人和他是同样的血型,但是云老夫人身体根本不可能支撑下来这一场手术。”
听到这个血型,霍盛庭心中一动。
云家根本就是铁桶一块,他安排人接近云景炎,所得到的消息也有限,如果不是这次云家乱了一下,他想要得到这个消息,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搞清楚了云枫的事情,拿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些事情最重要的一块拼图,才能够帮简夕弄清楚事情所有的原委。
之前正愁没有机会接近云家,现在岂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据霍盛庭推测,云家有很大的概率是夕儿的亲人,而且家风不错,云景年兄弟三人感情都很好,不像有些家族为了争权夺利而斗的头破血流。
这兄弟三人有的是志不在此,有的是看清了自己的位置,都是明白人。
霍盛庭觉得,简夕应该会喜欢这样的家庭。
他自己就是rh阴性ab型血,但是对于他们这种稀有血型的人来说,就算是相同血型的人也不一定百分之百的匹配,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云家能够注意到自己,又不露了声色。
……
简夕在回叶家的路上呢,心里一直盘桓着霍盛庭白天的时候说给她的那些话。
眼角的余光忽然略过街边的某家店铺,“停一下。”
她连忙叫住出租车司机。
“不好意思,请您在这里稍等我一下。”
她说完,就下了车,直奔自己刚才看到的某家药店。
“小姐,你好,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吗?”
药店的医师笑容可掬的问她。
“我……我想要一盒72小时内紧急避孕药。”她握着包包的手紧了又松。
他们两个人昨天太疯狂了,并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为了以防万一简夕觉得自己还是吃药为好,就现在的情况而言,绝对不能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状况了。
拿了药,付了钱,简夕重新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她前脚走,后脚就有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踏进了这家药店,这个人正是夜枫的手下。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吗?”
高大的男人连墨镜都没有摘,直接对医师说道:“刚才那位女士买的什么药?”
霍先生让他们全程跟踪保护,搞清楚简夕的身体究竟有没有出状况,出了什么状况,都在他们的职责之内。
“抱歉,先生,这属于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告知。”医师的笑容不变。
夜枫啧了一声,“那给我来一份和刚才那位女士相同的药总可以了吧,你们不会不做生意吧。”
医师脸色复杂的看了夜枫一眼:“……”
夜枫:“?”
几分钟之后,拿着避孕药的夜枫就知道意识看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复杂了,因为自己的行为真的好像一个变态。
他嘴角抽了抽,把药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里面,然后转身离开。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同情自己的老板霍先生好,还是哀悼自己也丢的脸面好,丢人丢到国外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后发生什么事的简夕回到叶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短短的两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觉得有些疲惫。
谢绝了女佣的陪伴,孤身一人走在城堡长廊里的简夕觉得此刻的环境分外幽寂,给她一种仿佛会一直走,然后走到最深处,再也出不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