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她倒在椅子上，桃花满面。似乎是已经脱力，她几乎在用全身力气呼吸。
  他走进她，欲望高挺。
  她看他的眼神像看见魔怪。
  他解下最後的遮挡，把挺立的粗长释放。壹张壹合的口正对著她的双眼。他仅是把手放在上面这个简单的举动，那物就似有了生命要鞭打她的脸壹样。
  她想闪躲，却实在无力逃离。
  眼里最後的印象是他把手来回撸动了几下，浓稠的白色液体就弥漫了她整个视野。
  她是真的昏迷了。他上前轻触她的脸庞。
  没有反映。
  他穿上小裤，包裹住尚未完全疲软的欲望，将她抱起走向浴室。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抱她了，而这次竟是在他扮演施暴者之後。
  真是讽刺。
  他把爱她当做习惯甚至演化成了本能，他向她献上他的心，却被她狠狠撕碎。想到自己看到的场面，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咬紧牙关。
  那天的夕阳下，壹个男人牵著她走在路上。他们的背影就像壹对热恋的情侣。男人递给她壹颗糖，她顺势在他手心将糖吞下。他看见她幸福的笑脸，对著另壹个人，而不是他。
  嫉妒像是毒蛇壹样在他体内涂满毒液。
  他死死盯著那个男人的侧脸，却惊异地发现那并不是壹个男人。
  那是她的学生，那个少年!
  他见过的，她曾经骄傲的向他介绍，
  “这是我最得意的学生，陆园。他可是我们学校最有可能考上清华大学的哦。来，陆园，这是我的丈夫，梁老师。”
  “梁老师好。”
  这是刚度过变声期少年的声音，已经初现男人的低沈。他冲他鞠了个躬，起身时他完整地看清了他的脸。白净的脸庞，细长的凤眼，抿起的薄唇和坚毅的下巴。
  他就像高中时的自己!
  男生紧盯著他，眼里充满挑衅。
  他当时不知所以。
  现在却壹清二楚。
  他和他壹样也是男性，那个少年是在表明自己的妻子他势在必得。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前。
  踢开门，他把她轻轻放在浴池中。打开水龙头，然後调试到壹个适宜的温度。他要替她洗澡，因爲他了解她，她是爱干净的。
  待到整个浴池都放满了水，他才慢慢开始替她清洗。
  她的身体在温水中浸润得微微泛红，玉白中透出粉红。而面色也早已被浴室里的蒸汽蒸地似桃若李。
  他用手鞠了壹捧水，轻轻淋上她的脸。接著又用毛巾替她擦拭。他本是很愤怒的，当看到她乌糟且乱成壹团的妆，而且更可气的是他擦在她脸上的别人的精液。但看到她双眼紧闭，眉头微蹙的模样，他却心疼起来。到底是令他爱的丧失理智的女人，他乘著气愤凌辱她，也丝毫不能减轻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接著是肩，然後是埋在水下的胸，腰，臀，腿，足。
  他壹个个洗过，又擦拭干净。这才替她换上干净的浴袍，抱入卧室去。
  她静静地躺著，身体微微蜷缩。
  他替她拉上被子，又把四个角都壹壹掖好，以防她夜里著凉。
  这才悄悄关门离去。
  他回到浴室，那壹池她泡过的水还没有放掉。整池水氤氲著迷蒙的水汽。
  他褪去底裤，缓缓泡入水中，想象著她。
  她的娇豔容顔，她高潮时的表情，她的娇喘……她的壹切。
  心中涌动的无限渴望带动著生理机能的反应，他感到什麽东西正在聚拢，凝结在下半身。
  他不断撸动，持续地，加剧地。
  壹直到那壹刻，他低吼她的名字，同时抑制不住的液体喷射了出来。
  他颓然地瘫软在浴池中。
  他始终不能将她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