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节

  这个家伙当时就算因为那一堆见鬼的问题死活要跟他分手,他当时以为因为陆家因为家人跟他分手,卫家人的出面对他就毫无影响?见他妈的鬼去吧!
  宫外孕?
  这一句宫外孕把卫家三姐妹都搞懵了,陆斯远当年出的事儿是宫外孕?!
  难道他们当年就接受过试管婴儿?可是当年他们不是才刚刚开始么?以陆斯远当时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他怎么可能在那种时候就接受这样的手术啊?
  卫青妩更多的是哑然,“……”
  她是女人,也生养过,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没有关系?
  卫青鸣听到卫东的话有些愕然,宫外孕?
  她从两个妹妹那里知道了卫小跳的来历,自然对陆斯远的身体情况也清楚。
  但是,宫外孕——
  难道当年她找上陆斯远的时候,他已经怀孕了么?他们那个时候不是才开始不久么?陆斯远怎么可能就去接受了试管手术?而且就算试管手术出现了意外,导致了宫外孕也不可能在腹腔大出血的时候才发现啊!
  卫青鸣了解得不多,只是知道陆斯远接受试管手术生下了跳跳,并不清楚陆斯远身体的特殊构造能让他自然受孕。
  卫青妩和卫青楚也并不清楚陆斯远身体的真正情况,只是知道他的身体可以接受人工授精试管婴儿,并吧清楚这里面还有这一茬儿。
  老太太和老爷子对视一眼,眼中的情绪更加低落。
  看了这么多年,在他们以为这个丫头销声匿迹的时候,她一直都关注着卫家,甚至连老幺的感情都自作主张的插了一手,还差点弄出这样的意外……
  这么多年了,这自以为是的性子怎么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当年的教训还不够大么?竟然还是学不乖?
  “滚蛋!”指着门外,卫东毫不客气的撵人。
  他又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早把她往死里揍了!
  卫青鸣有些涩然,站在门口更多的是难堪。
  “老幺,你听大姐说……”她张了张嘴,有些无措的想要给卫东解释。
  她真的不知道,当年还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她知道小弟找了这样一个对象,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在父母知道之前先帮助处理,至少让年迈的父母不要再因为他们姊妹的事情伤心,老二跟家里断绝了关系,老幺就是卫家唯一的继承人,怎么可能跟一个男人有什么结果?
  他们的任性已经让父母操碎了心,她何其忍心?
  她当时完全是一片好意,却不知道事情背后居然有这样一件事,还差点让陆斯远没了命……
  “我说你大爷!滚!不要逼老子动手!”卫东豁然爆喝。
  “老幺……”卫青楚看着,有些不忍。
  “想替这个女人说情,你也一起滚蛋!”卫东怒意灼灼的转头瞪向卫青楚。
  卫青楚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老幺,她估计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跟这个陌生的姐姐面对面。毕竟那是自己心尖子上的人,如果当时真的发生了不可挽回的意外,谁能承受呢?
  卫青妩站在一旁,没敢再出声,卫家人都护短,摊上这样的事情,虽说无心,但是放在谁身上谁都接受不了。
  第二九四章 都惦记
  本来好好的一个百日宴,却因为卫青鸣的突然到来给捣腾得乌烟瘴气的。
  卫东把卫青鸣从四合院里轰了出去,回头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陆斯远一开始也没在意,还以为他在书房处理工作,但是一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出来,晚饭也没有出来吃,陆斯远这才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去敲了门,里面什么声响都没有。
  老爷子和老太太听陆斯远一说,也去门跟前去敲了两次的门,怎么劝都没用。
  “这小子从来没有这样……”老太太看见紧闭的书房门,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担忧。
  这个小子,从生下来落地到现在,有什么事儿都直面解决,天大的事儿他都能冷着一张脸面对解决,事后从来就没有过吧自己关到屋子里不出来的先例。
  陆斯远也是第一次见到卫东这反应,把手里的孩子递给老太太,“妈,您先带跳跳去睡,我进去看看。”
  老太太伸手接过孙子,有些担忧的对儿媳妇说道,“好好劝劝他,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多想了。”
  “嗯,我知道。”陆斯远点点头。
  老爷子叹了叹气,“斯远,这事儿是老卫家对不住你,你别往心里头去。”
  “爸,您别这么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当年我和东子的事情确实让你们操心了。”谁家父母对孩子找了一个同性爱人的事情能坦然面对呢?
  长姐如母,卫青鸣的担心和做法没有任何的突兀,换做其他家庭,更过激的手段都可能,卫家人已经是宽厚了。
  老爷子和老太太摇摇头,抱着卫小跳离开了书房门前。
  陆斯远看着两个老人进了婴儿房,才转头敲了敲门,“东子,是我,开开门。”
  “东子,你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谈,你不要这样一个人闷着行么?”陆斯远第一次遇上卫东这反应,完全吃不准。
  这个男人是从来不会用这种方式来面对什么事情的,突然这样,让人无所适从。
  “东子,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也确实不关你大姐什么事,你不要这样。”
  “东子,你先出来好妈?”
  “我们谈谈……当年的事情怪不着任何人,我们都明白,就算当时我们没有争执没有吵闹,那个孩子依然保不住,那是宫外孕,不是流产,这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不要这样,东子。”
  “你这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们都很担心,东子,你先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谈可以商量可以说,你这样我很担心。”
  里面没什么声响传出来,陆斯远站在门前也没敲了,抿了抿唇,再度开口时,带上了威胁的成分,“如果你连我也不想见到,我明天就搬去学校宿舍住。”
  等了一会儿,屋里还是没声响,陆斯远深吸一口气,转身抬脚就走。
  “哐——”身后一声哐当的撞击声响,陆斯远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扯,整个身体被纳入熟悉宽厚的怀抱,那两条铁胳膊狠狠的禁锢着他的身体,紧勒得他骨头都发疼。
  “妈的!你要去哪儿?!”男人又急又惊的声音砸响在他的耳畔。
  陆斯远暗暗松了一口气,有反应就好,“你不想见到我,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哪里说不想见到你了!?”卫东又急又怒。
  陆斯远淡淡笑了一声,因为他这笑声之后的话,在卫东耳朵里听来这笑声简直戳他心窝子。
  这话陆斯远绝对是吓卫东的,吓这个今天吓了他的男人,“有些话不用嘴说,我当初就说过,如果真有这一天我不会死缠难打,我依然是五年前的那话,好聚好散吧,如果是结束,我不想弄得太难看。”
  卫东时隔五年再听到这样的话,魂儿都差点没飞了。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把将陆斯远抱起来,反身回了书房,两脚把门勾着一甩,将陆斯远抱到就近的茶几上,将他压制在茶几上,虎目怒瞪。
  “想走?你他妈想走哪里去?老子操死你!你他妈居然敢走——”说着就伸手去撕扯陆斯远身上的单薄衣物。
  陆斯远被抱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
  “东子——”
  这里是书房,家里还有一屋子的人,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这个男人要在这里做么?
  陆斯远光是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陆斯远!你他妈这辈子都是我的!这辈子你他妈都别想离开老子一步,休想!”拉扯着将陆斯远一身的衣服都剥落,卫东有些狂乱的覆上去,胡乱的啃咬着陆斯远身上每一寸皮肤。
  亲吻啃咬吮噬,每一口都烙下重重的痕迹,每一口都是一块青紫,似乎是这样,就能将身下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占有。
  “你是我的!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谁他妈也别想抢走!”卫东已经被他之前那两句话弄得理智尽失。
  “你要敢离开一步,老子就把你操死在这里!”
  陆斯远微微叹了口气,温顺的任男人动作,看着镂空的雕花门窗,隐隐有种他们都抓狂的错觉。
  明明知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但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情动的身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跟这个男人死命的纠缠。
  ……算了,这种时候,让他用这种方式发泄一下也好,憋出病来就麻烦了,虽然他知道这个可能性比母猪上树还要难。
  伸手揽住男人的肩头,温顺的回应男人有些狂然的索取,直到男人粗鲁得没有准备就想闯进他的身体,才控制不住的低低闷哼。
  男人的身体不管做爱做得有多频繁,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要进入都不是一项易事。
  “媳妇儿?”听到这声低低的闷哼,卫东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
  “嗯。”陆斯远背部贴在坚硬的实木茶几上,承受着身上男人的重量,背部有些泛疼,下面被男人那硕大的坚硬抵住,强行挤进了一个软头,这感觉糟透了,但是听到男人的轻唤,陆斯远下意识的回答道。
  “陆斯远?”
  “嗯,是我。”以为这个人在确认什么,陆斯远很乖的点头回答,是我。
  下一刻,卫东抬起腰用力一沉,那勃发的巨物就那样生生的冲进了陆斯远仍然有些干涩的身体,将他狠狠的贯穿。
  “唔——”陆斯远被这突然的进入痛得眼眶圆睁,牙齿咬得咕咕作响。
  卫东压着他在茶几上动弹不得,双目在黑暗中紧紧的注视着身下痛得脸色都扭曲的媳妇儿,一瞬不移。
  干涩的撕痛,那个窄小的地方紧紧的绞着那粗大的巨物,除了痛还是痛。
  陆斯远这还是第二次享受这样的待遇,上一次是他说要分手的那天早上,这个男人也是这样进入他的身体,给了他一场受虐一样的性事。
  “我们真的分手吧……”
  痛得几乎发狂的陆斯远真的想踹这个混蛋男人两脚,这个混蛋要这样折腾,他们还是分手吧!他这样跟受虐有什么区别?
  “好,那你准备就这样被我操死在这里吧。”听到他的话,卫东冷哼了一声。
  “你混蛋——”陆斯远嘶嘶的抽着冷气,他很多年没有这样骂这个男人了,但是这一次这个混蛋真的太过分了。
  “媳妇儿。”
  “滚,谁是你媳妇儿!?谁像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媳妇儿!?”陆斯远看着身上嵌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想咬人的冲动都有了,“你给我出去……”
  卫东的回答是直接俯下身,摆起腰胯,不疾不徐的开始抽送。
  “呃啊——住手……”这次不是分手,陆斯远也绝对不可能白痴的受着。
  “陆斯远……”
  “住手,住手……出去,你给我出去……”陆斯远痛得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陆斯远……”男人每一次顶进就低低的唤一声陆斯远,一声连着一声,几乎没有停歇。
  陆斯远牙齿咯咯作响,他撑着男人的肩头,仰头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中,终是放任了他的任性,在这样的酷刑中试着打开身体承接男人的进出。
  “陆斯远……”
  “陆斯远……”
  “陆斯远……老子这辈子都没有像那年那样怕过!”捉着陆斯远的腰,卫东将自己埋进他的颈项,发狠一样的摆动着腰肢,狠狠的在身下那干涉得进出都艰难的甬道里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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